杨戬态度谦虚，出手大方，菇老以前又是老烟枪，这才愿意给杨戬多说说。
“这么说您也觉醒了？”
杨戬好奇，菇老看起来身材瘦弱，并不像觉醒了的样子。
“嘿嘿，说来惭愧，我当初是第一批发现觉醒菇的采菇人，老糊涂了生吃了觉醒菇。”
老人又点燃一根香烟，尴尬笑道。
“生吃？结果呢？”
“结果？”
菇老看了看杨戬身旁凑着耳朵听的花花道。
“你这狗鼻子都未必有我灵敏。”
这么说菇老的鼻子确实比一般人怪异，杨戬一开始还以为这是鼻骨骨折没有治好导致的。
这话一说，花花不乐意了，鼻子喘了口气，把头扭到一边一脸不屑。
“嗅觉异能者？”
杨戬暗自惊讶，没想到这觉醒菇生吃虽然没有给老人带来肉体增幅，倒是觉醒了其他异能。
“不是我吹，一公里内的丧尸我都能闻到，这也是我每次采菇都能大收获的原因。”
这个并不是秘密，大伙似乎都知道，也喜欢跟菇老一起出发。
队里还有好几个肉身增幅的异能者，对菇老也是客客气气的。
前往市区的路不算近，大家边走边聊。
杨戬很好奇，民间大家的小金菇，也就是觉醒菇，是不是都能觉醒异能？
“小伙子，吃了小金菇那就是一场豪赌，并非百分百觉醒异能，就觉醒过程的痛苦程度，不亚于女人生孩子。”
“对，而且还不知道生出来的是男是女。”旁边有人接话。
“什么意思？”
“不管是生吃还是煮熟，小金菇觉醒的异能就是随机的，有人觉醒甚至觉醒了窜稀的异能，拉出来的屎具有腐蚀性，堪比王水。”
杨戬嘴角扯了扯，这。。。
“而是也有人吃过后没有觉醒异能，白白体验了一波，最重要的是，吃过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觉醒了。”
说到这，菇老有些眼神暗淡，他何尝不羡慕肉身增幅的觉醒呢？
“那这小金菇就没有强大的异能吗？”
“也是有的，我听说有人吃了后获得了百毒不侵的能力，被丧尸咬了都没事。”
这个人杜芳芳提起过，说蘑菇研究所有个奇怪的家伙，吃毒蘑菇跟吃苹果似的。
“菇老，这大菇母是最大的那个吗？”
虽然局限性很高，但杨戬也还是很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