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随笔之五》</p>
北方愈近了，或者北方</p>
其中的辞令我一直懂得</p>
却，</p>
做起来困难重重。</p>
重重于此傍晚的费力</p>
从它另一个途径</p>
如果风儿吹动了天空虚幻的云朵。</p>
北方的被吐露和说出，</p>
经由了我，算作它常有的布景里时时模糊的部分。</p>
拼凑可以是对的，</p>
引人而至。</p>
那乡民何故停手于从它那天地间，</p>
宿命般的劳作呢。</p>
我的困惑，</p>
我的反驳像我从来都因试着沉默而不可沉默的话语。</p>
我早已经深入了他劳作的上午与正午时分。</p>
甚至沿着耳边那些震颤，沉闷的语言</p>
而更多一些，</p>
我也喜欢所有宽广中仿佛可替代所有，</p>
诸如湖泊、故土、中间一次不可成行</p>
远之又远的道别。</p>
这些展开后无一遗漏的词语，</p>
词语鲜活，况且那人儿接着说了。</p>
怎可使得去往与到达，</p>
北方这词语提出时的豁然开朗？</p>
我就是你，</p>
是你难以察觉和难以摆脱的那一部分。</p>
我是谁呢，</p>
虚空中抚那锦绣，</p>
晨钟里听那诗篇。</p>
傍晚竟然如此设想之外的费力，</p>
即使你所求甚少。</p>
只一个文字，抛离开所谓不足为奇的思想之后</p>
只求一个宁静傍晚。</p>
所以你就是我呀，</p>
我回答了</p>
像面对书写镜中的诗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