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人毫不客气在陈石遗身上搜刮起来。
陈石遗强忍着没一拳轰击在那个廋高道士脸上,但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
他若是不反抗还好,若是现在反抗,可免不了一顿毒打。
就是把这事闹在了刘业师兄那里也无济于事。
这两个道士身后据说有一个名叫杨进录的内门弟子在撑腰,虽然这位内门弟子普普通通,可他身后的赵志敬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人物。
赵志敬师从王处一,很是得宠,不仅王处一,就是全真七子对他也极为看重,管理着全真教很多重要事情。
碾死他,也不比碾死一只蚂蚁难多少。
“呸!”那个高一些的道士狠狠的把莫凡丢在地下,并在他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穷鬼!”另一个道士也悻悻的踹了陈石遗一脚,满脸的遗憾。
两人看也不看陈石遗一眼,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陈石遗目送着两人离开,眼里满是惊恐。
这个时候,他但凡表现出来一点其他情绪,迎来的肯定又是一顿毒打。
以他现在的身体,别说是毒打了,就是沾染上一丝病,恐怕都要一命呜呼。
这种事,他也并不是第一次遭遇,前身每一次被抢劫过后,都会忍气吞声。
虽然看似懦弱,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就是比一般人活的长一点。
那些稍微强势一点的,早就不知死在什么地方了,也许连尸骨都腐烂成灰了。
直到两人彻底离开,陈石遗才出了巷道,不少道士看到他,全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陈石遗紧紧抓着刘业师兄的令牌,向着藏经阁走去。
穿过几个大殿,踏上一条百级石阶,一个偌大的广场后面,就是全真教藏经阁了。
藏经阁位于全真教正中,周围守备森严,是一座独立的小楼。
在它周围,方圆数十丈都没有任何一个建筑。
他刚刚踏上台阶,还没走到藏经阁,立刻就有一队手持长剑的道士挡在了他面前。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色微黄,他上下打量了陈石遗一眼,冷冷的说道:“藏经阁重地,外人不得入内,你是什么人?”
“在下陈石遗,是西山菜园的杂役……”
“去去去!”一听到陈石遗只是个杂役弟子,那个道士满脸的不耐:“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陈石遗听了此人不客气的话,也不生气,更不敢显露出任何不满,恭恭敬敬的把手里刘业的弟子令牌双手递给那名道士。
那个道士接过陈石遗的令牌,有些无语道:“又是刘业的令牌。”
这个月,刘业的令牌他已经不知见了多少次。
“好了,你赶紧进去吧。”
那名道士摆摆手,向一边让开,有些无奈道:“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里面的秘籍只能在阁内翻阅,不得带走。”
一炷香的功夫怎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