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俨然已经忘了嫦娥之前说自己经常回家这件事。
嫦娥微笑着点点头，也没揭穿平生。
两人握着酒杯。
叮~
清脆的碰杯之声响起，酒已经空了。
“前辈，我这次来其实还想问问你，你知道于言十进去的那个空间是什么地方吗？”
嫦娥点点头：“嗯，我知道，你们当时说001号条款我没明白，但是其实有一段时间我也曾经是广寒宫的主人，当时是他说的是甲级密令。”
平生再次给嫦娥满上一杯酒：“前辈能说说那些空间吗？”
嫦娥不紧不慢的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好像在回忆什么往事：“那里一共十九个空间，这是当年我们的祖先用尽自己所有能力创造出的世界，九个稳定的空间被他们叫做九州大陆，另外十个世界被他们叫做归墟。你若是能看到我那时写的日久就当能知道，在我人生的最后时刻曾尝试过破解归墟，可惜我并没有参透天书的奥秘。但我参透了另外的一个秘密……”
平生证聚精会神的听这，只见嫦娥不紧不慢的喝掉了最后点酒。
平生立刻拿酒葫芦给嫦娥满上。
“那十个归墟中，九个都和那九州大陆一一对应但最大的那个归墟，其实也对应了一个空间。那空间的位置据说只有真正的广寒宫之主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去找找。”
平生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前辈。关于那些空间，您还有什么信息吗？”
嫦娥想了想说道：“大道，在太极之上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这段话是我小时候父亲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都绝对不能忘记的一句话，后来被你们一个叫庄子的人又从历史的角落里找了出来，我认为这个对你应该有用。”
“大道，在太极之上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平生又复述了一遍：“你们的祖先，既然对这句话这么重视，那这就不单纯的是我们理解的人与自然的关系了。大道指什么，太极指什么？六极指的又是什么？”
嫦娥淡淡的说道：“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也是我们当时要求必须记住的东西，其实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还有很多，但到我这一代很多东西都已经失传了，有关六极的东西我们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平生仔细思索了一会：“那前辈，您知道大道代表什么吗？”
嫦娥皱眉思索了一会：“天能覆之而不能载之，地能载之而不能覆之，大道能包之而不能辩之，知万物皆有所可，有所不可。这个说的就是大道。我这几千年也尝试理解过这些话，但看起来太复杂了。”
平生又仔细地读了一遍：“我大概能猜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嫦娥一口酒呛到嗓子眼。
“咳咳咳，咳咳，什么！”
优雅荡然无存：“你为什么？”
平生说道：“我的身体出现过一点问题，能看到空间，在我的眼中，九州是浮于世界之上的，归墟是沉在世界只下的。”
嫦娥擦干净自己的嘴巴，听这平生继续说。
“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后边应该还有其他东西，但我测，这是他们在产生咱们这个宇宙天地初开的样子。”
嫦娥点点头：“这点确实我也能想到。”
平生继续说道：“然后就是关于大道的那句话，天能覆之而不能载之，地能载之而不能覆之这东西这东西说的就是咱们这个宇宙之外是存在着其他东西的，那东西才能算得上天能覆之而不能载之，地能载之而不能覆之。因为我能看到空间，所以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应该是那东西的空间结构，在宇宙之中，但是又不是宇宙所能承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