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场合,他有时候跟着客户去得不少,可是每一次都不肯下水。
客户还曾开玩笑,以为他是喜欢男人。还真的带他去过那样的酒吧,随他点……
他后来便搪塞说,他吃斋持戒,不碰荤腥。甚至他还真的开玩笑去扯了一张居士证来,这才免去了一身麻烦。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加班已久的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玻璃里自己的影子,也会忍不住问那镜中人一声,“……你在做什么?就不怕孤单么?”
他怕的,他自己知道。
人活一世,没人愿意孑然一身。
可是他也不知道他自己在等什么,又或者在以什么为标准来坚持着。
直到,来到了这座古老的沈阳故宫,遇见了她。
仿佛一切就那么迎刃而解了。
直到扑腾扑腾一串脚步声传来,两人还没松开彼此。
直到那人尖叫了起来。
白蕤。
白蕤的大嗓门儿如魔音灌耳,对兮格外有着叫醒作用。兮赶忙一把推开宸圭,退后好几步,慌乱地看向白蕤。
白蕤指着两人,都有些结巴了,“我,我我,是怕你们俩吵起来,就、就就跟上来看看……”
哪儿想到看见他们俩这样啊。
“白蕤你听我说,”兮赶紧奔上来扯住她的手,“那个什么……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已经没法儿再否认了,上回还能说蜜蜂咬了什么的,这次是被抓个现行,便也只能叫白蕤守口如瓶吧。
“就算告诉了也没关系,”宸圭倒是地方地笑,“我恨不能叫全世界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