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之后,眼底便是涌起惊喜。
“婉兮,皇上他,当真能这么想?”
婉兮含笑点头,“若只是陆伯父单纯想要捐官,私下里不动旁的心思,皇上应该会这样想。”
语琴长舒一口气,软软后退两步,靠住了那芭蕉树,眼中已然含泪。
“阿弥陀佛若当真是这样,那我倒可放下心了。”
婉兮含笑点头,便错开话题,“前儿我托姐姐的事,姐姐可嘱咐陆伯父他们了?”
因怡嫔、白常在姐妹也是江南人,当年柏家进京入旗,还就是时年任江苏布政使的安宁,也就是忻嫔的亲姐夫给送到京师的。
此次南巡,怡嫔和白常在都没能随驾同来。况且这一二年来,怡嫔的身子越发不好,婉兮便嘱咐语琴,请陆家人代为去探望怡嫔母家。
婉兮从自己的年例银子里抽出来二百两,并一些绸缎织物,只说是怡嫔姐妹俩托人带回来的罢了。
语琴点头,“自然交待给了他们。虽说我父亲急着要捐官,不过谅他们也不敢将你的那二百两银子给私吞了!”
婉兮只能笑,“姐姐别这样说。其实此次远来,我倒忘了给陆伯伯献上一份心意,是我这个当晚辈的失礼。”
语琴忙道,“千万别这么说!什么叫你是晚辈?你如今还是他们的主子呢!”
一场风波暂且按下,只是当晚婉兮等回小归,却得知——老归已然长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