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总归他总不餍足。
终是婉兮还记挂着在外头逛的闺女,这便含羞抱住他,柔声求着,“奴才要上不来气儿了,爷饶了奴才吧。”
皇帝咬牙切齿,“这便上不来气儿了?”
婉兮伸出一只手掌来,媚眼如丝在皇帝面前轻晃,“奴才都,这些次了。爷再折腾,奴才当真要零碎了”
皇帝又恨又笑,张口咬住她那只手,“爷去一次还没有过呢,你这是显摆!”
婉兮娇羞地笑,便将那五根手指收拢来,滑下去——
贴着他的耳,娇羞呢喃,“奴才用这些次,换爷一次,爷换,还是不换?”
皇帝登时呼吸都收紧了,一双长眸幽深幽深锁住婉兮。额角一颗,两颗,汗水滴下。
婉兮故意滑动,却收手,俏皮扬眸,再问。
“爷说嘛,换,还是,不换?”
这一日傍晚,皇帝从霞光渐暗,一直低吼到月影渐明。
最后他累极躺下来的时候儿,还是忍不住将婉兮那只手,挨个指头都恨恨咬了一口。
婉兮故意轻呼,“天子岂能动私刑?”
皇帝懊恼地拉下她的发丝,又去亲她的嘴,沙哑呢喃,“睡觉它们,竟敢击败天子威严?”
婉兮实在忍不住,终是伏在皇帝身上,轻笑出声。
偏殿七公主的卧房里,七公主早已睡着了。
玉蕤垂眸看着七公主,心下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按说七公主早该回到主子身边儿了,可是直到这会子,玉蝉还在殿门外守着呢,悄悄儿摇头劝退一切人等。
竟这样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