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黛啊,你心疼孩子,朕岂能不明白?只是你说了,这事儿是发生在永璂种痘之时。可是你忘了么,这会子咱们的永璂已经平安出完了喜花儿啊。”
“退一万步说,即便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永璂毫发无损!那这件事儿,咱们何必还非要翻开,为何不能息事宁人呢?”
“终究,你是朕的皇后,忻嫔也是朕的嫔御啊;永璂是朕的孩子,忻嫔肚子里的何尝不是朕的孩子?朕如何能为了一个孩子,就去伤害另外一个孩子?况且这些怀疑,都只是猜疑,本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你说不是么?”
那拉氏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跪倒在地,抱住皇帝的腿放声大哭。
“皇上,皇上啊……皇上怎可如此!”
“我是皇上的正宫皇后,永璂是皇上的嫡子啊……”
皇帝也被哭得心中不落忍,蹲下来,亲手替那拉氏抹掉眼角泪花。
“瞧你,眼睛都哭肿了。虽说比忻嫔大了十八岁,可是这发起小脾气来,倒是还跟忻嫔没什么区别。”
“好了,快别哭了。是朕不好,朕话说得有些重了。”
“只是……古黛啊,这会子前朝在忙什么,你跟朕一样清楚。朕当真厌烦这时候后宫还闹出这些幺蛾子来!你是皇后,朕都指望着你管好后宫,不叫这些幺蛾子飞出来呢。这会子怎么能,反倒就是你来跟朕这样闹?”
那拉氏委屈又不甘,哭得已是说不出话来。
同时,这会子这样被皇上抱在怀中,又宛如年少时候的模样。她心底也翻涌起别样的冲动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