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背靠住树干,仰头大着胆子迎上去。顶 点 小 说 X 23 U S.C OM
只是还要小声提醒一句:“爷……这是在外头。”
皇帝轻笑一声:“你当李玉和武灵阿是死的啊?爷既与你一道来了,他们自会在外守着。”
婉兮眸光流转,那满面的娇羞更是在朦胧的灯光之下,与海棠一般清媚万端。
皇帝便笑了,他知道,她也想。
便在今晚,便在此处。便在这,海棠之下钤。
皇帝一声闷哼,便已用力了起来。
那泠泠之声,宛若济南的泉,叮咚宛转而又不失激湍。
花影那处,皇后早已是将嘴唇咬出了血来。
可是她却不觉得疼。
又或者说,嘴上又这么一点子疼,反倒是好的,倒叫她心下的疼痛得以宣泄出来一二。
皇后身边的焕春,则又是羞,又是急,又是担心。只得小心瞟着皇后,手指则紧紧攥住了皇后的衣袖去。
这会子,若是皇后按捺不住而吼了出来……皇上说不定一怒之下,未必将皇后怎么着,却要问她的罪了,那该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那树花颤抖摇曳了多久,只知道婉兮手提的灯灭了,那灯笼里的蜡烛已是烧尽。
周遭终于沉入黑暗,可是那边的呢哝之声却还是不肯做绝。
皇帝又勾缠了许久,这才咬着婉兮的耳,轻声道:“……爷也要写一首海棠诗。”
婉兮垂首轻笑,软哝道:“爷从昨儿到了济南,这一天半的光景,已是做了十数诗篇了。篇篇皆有佳句,奴才倒一时不敢巴望,这一首里又要有什么了。”
皇帝坏坏地又撞她一下,这才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