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拱起了个猪鼻子。
宫里当然没人唱这个,不然早被宫规给惩治了。
“我在家里学的。”
他肩头便一耸,已是在她脑门儿上拍了一记:“你那时候还不到十四,你就敢学这个?!”
婉兮便做了个鬼脸:“爷想什么呢!我才没有学来唱给谁听。我就是那时候儿淘气,时常晚上爬到桂树上前去,就听见有村子里的大女孩儿们唱这个。”
“调子简单,唱词儿又直白,都不用刻意学,听这就听会了。”
他挑眉瞟她:“这么说……从来没给别人唱过?”
“自然啊!”
她急着辩白,一抬头就撞见了他促狭又得意的笑。
“头一回唱,便是给爷听,嗯?”
婉兮面上一热,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然后才慌忙又使劲摇头:“……我才不是唱给爷听的!”
她就是,那么一边刷盆子,一边那么随口一唱罢了,才不是特地给他听的啊。
他哪里肯叫她有机会辩白,早就俯身过来,封住了她的小嘴儿。
他的勾缠,几乎立时便点燃了她身子里的火苗。
她眼睁睁看着他这一路上,外表故作的平静和镇定;她却还是亲眼看见了他方才那一刻独自蹲在地上呕吐的模样。
她知道他的呕吐未必是胃肠不适意,更可能只是他心上的压力实在太大,大得叫他需要一个出口来宣泄。
此时此刻,她能奉上的,唯有自己。
全部的她,全心全意的她。---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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