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已然快要叫他着魔。
他便发了些狠,按住她忙乱挣扎的小手,只叫自己的手迅速探去……
她在他膝上,颤抖成了一朵细幼金莲。
带着对陌生世界的怯怯,有些舍不得绽放;却已是花期已至,不能不听从天地的召唤,不能不轻颤着,尽数绽放了自己……
他便连呼吸声都沙哑了下来。
咬着她,更狠了些,几番番呢喃。
“……不是晒黑了么?原来都没有。皎如白月,都刺疼了爷的眼。”
她忍住喘息,因了他的话有些想笑。却,又已笑不出来。
她只能无助又无辜地攥紧了他的手臂,凭借着他才能继续坐稳。
微微风来,绕动树梢,飒飒而响。
已是清寒恻恻,他却额角滴下豆大的汗珠儿来,砸在她面上。
她知,他的忍耐已至极限。
她不由得怕了起来,小心扭着身子尽力闪躲,小手按住他的手腕:“爷……饶、饶了奴才。奴才受……受不得了。”
他的气息不由得又是一烫,裹缠而来。
“便这么一丁点儿,便受不得了,嗯?那来日爷要给你更多,你又如何来承,嗯?”
她心悸:“还,还有更多?”
“嗯!”他重重答:“比这,多许多许多倍,爷都要给你!”---题外话---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