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渊没有立刻说话,隔了片刻,薄唇吐出了几个字,“对,我就是在看,不过我在看疯子?”
“楚先生,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喝酒?你到底想做什么?”楚南渊的声音提高了不少,听得出来他特别的生气!
楚云泽幽幽的一笑,手指摸着安琪的墓碑,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像是*间的低语,“我和我……我的妻子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管不着……也……不能管!”楚云泽显然醉得不清,话语都是断断续续的。
“楚先生……”楚南渊的怒气似乎猛然飙了起来,接着,他勾了唇角,笑得非常讽刺,“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些年你对得起母亲吗?”
“今天是她的祭日,你明白吗?喝酒?你是想她不得安宁吗?”
“对,我想叫醒她,我不想她安宁,凭什么我在这里受煎熬,她却走了?凭什么?”楚云泽仿佛突然清醒,连续的说了长长的一句话,“如果可以,我要把她叫醒……”
“楚云泽,你……”这是楚南渊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楚云泽,说着他上前一步,用力撑住楚云泽的身体,口气阴冷,“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可以在母亲这里胡言乱语?”
楚云泽半醉半醒的瞅着他,不说话,视线一转,落在旁边的弦歌身上,突然道:“小子,你很爱她吧?”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你也许就明白了……”
楚云泽的话半醉半真,楚南渊根本就没有当真,他冷笑回应了一句,“不!我跟你不一样,永远都不一样!我的人我会护住!”
楚云泽没有说话,他在笑,笑容中透着一丝讽刺,透着一丝可怜,透着一丝不信,但是更多的是嘲讽。
而他的眼神似乎在对楚南渊说,“我们……拭目以待?”
楚南渊不知道是被他刺激到还是心里起了一丝波澜,他眼中的暗芒突然间积淀在一处,染成火焰,低吼了一句,“我跟你不同!”
“不,这是一个魔咒,你是我的种,我们楚家的男人都逃不过,哈哈哈……”楚云泽说着狂笑起来,可笑声中多少透着几丝苍凉和失落。
听到他的醉话,楚南渊的神情猛然一怔,他又靠近了一分,手指揪着楚云泽的衣领,“楚云泽,母亲的死,你们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对,她死了,安琪死了,小子,她真的死了……”楚云泽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模糊了的说了一句,就没有再说,因为他晕了过去。
弦歌站在原地,表情一直都是僵住的,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本来两父子之间的事情她就不好掺合,只能隐隐有些着急,不过没想到突然发生了意外。
但是,楚南渊不知道怎么的,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眼眸呆愣住,手指的动作也僵住。
弦歌见状,知道有些不好,连忙走了过来,“楚南渊,快放开他,他可能晕过去了?”
楚南渊这才反应过来,忙把楚云泽的身体放平在地上,探了探他的鼻息,发觉气息是正常的,才松了口气,而后他立刻拨通了霍伦家的私人医生的电话。
很快,罗伯特管家安排了一辆车过来,暂时把楚云泽送到了霍伦庄园,楚南渊和弦歌也跟着回去。
半个小时后,家庭医生检查过就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情绪受了冲击,暂时性的晕倒,大家才松了口气。
楚南渊高大的身影儿一直斜靠在墙壁上,半个小时动也未动,表情凝重,医生解释过后他才微松了眉心。
这让弦歌不得不在心里拿捏,这对儿父子表面水火不容,可实际上又好像不是这样?
楚云泽晕倒的那一刹那,弦歌亲眼看到楚南渊风云突变的表情,那样的凝重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很在意!
“喝杯水,楚先生他,应该很快就能醒。”弦歌倒了一杯水端过来,递到楚南渊手里。
楚南渊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隔了一会儿,他把水杯放下,手臂一伸,紧紧的抱住了弦歌,薄唇附在弦歌耳边儿,若有似无的说了一句,“我们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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