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白悦苼认识吗?
很快,谢逸歌锐利的视线轻轻一转,已然看到了弦歌,弦歌的脸上微微闪过几丝尴尬,过后,就恢复正常,大方的走了过去。
不过,看到弦歌,白悦苼的脸色却很平常,微微一笑,“谢律师好。”她打完招呼,就直接转身离开,也没有跟谢逸歌打招呼,态度反而更像是陌生人。
弦歌一度怀疑,自己刚才是产生幻觉了吗?
“大哥,你认识白律师吗?”弦歌看向谢逸歌,清亮的眉目一闪。
谢逸歌柔和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回复的特别平静,“不认识!”刚才那抹暗沉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弦歌心想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就没有再问。
白悦苼从餐厅的洗手间往回走,还没到座位,就听几个同事在议论。
“唉,你们知道吧?刚才那个女人就是谢弦歌?”
“当然知道,她可是我们跃鑫最大对头裕华的顶级律师,也算是敌人!”
“不过,这个女人确实有本事儿,咱们所跃鑫跟她对上的案子还没有赢过……”
“你们忘记了,最近白律师不就刚刚和她交过手吗?惨败呀……”
可能有人看到白悦苼的身影儿,后面的话忽然小了许多,议论声儿也逐渐没了。
白悦苼优雅的迈步走过来,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甜笑,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问了句,“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有人恭维了一句,“白律师,你可是我们跃鑫的新希望,这次二审加把劲儿,不能让裕华再爬到头上……”
白悦苼微微一笑,话说的特别漂亮,“哪能啊?我还需要诸位一起帮忙!”
她虽然一直在笑,保持最良好的优雅教养,但是此刻,她放在桌子底下的一只粉拳早就握得紧紧的,用力的程度可见白希皮肤下的青筋。
她会等着看,看谁会笑到最后?
……
饭后,谢逸歌提前离开,顾棉回律所,谢弦歌就带着笑歌先回了家,并让顾棉把一些工作从网上给她传到家里。
她暂时一只手臂不能用,但是还可以研究案情。
到家没多久,谢弦歌意外接到文烨的电话。
“谢律师……”文烨纠结了一会儿,压低公式化的声音道:“总裁说你的录音笔和药在他这里,问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取下。”
录音笔和药?
起初弦歌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摸自己的包包,就发现了不对,怪不得她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的精神稍微一集中,就觉得楚南渊是故意的?上午离开的时候怎么不提醒她?现在才来提醒?不是故意又是什么?
弦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保持不怒的语气,僵硬的笑容,“文特助,麻烦你把我的东西放在前台,下班前我会叫助理取走。”
“前台?”文烨眨了眨眼睛,表情轻皱了下,很快道:“好的,谢律师。”
随即,两个人就断了电话,谢弦歌瞪了下眼珠儿,心里怒想,该死的楚南渊明知道她胳膊受伤了,还让她来取?
谁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可惜她会让他失望,片刻,弦歌拨通了小夏的电话交代了一句。
另外一头,文烨断了电话后,俊美的脸布上了一层哀愁,按照他对自家总裁的了解,他故意做出这一幕,不就是想让谢小姐来盛天吗?可刚才谢小姐的意思是让助理过来?
文烨犯难了,他是不是要告诉总裁大人一声儿?
敲门,文烨进了总裁办公室,楚南渊正在埋头审阅重要文件,头未抬,问了句,“什么事情?”
“总裁,你交代的事情办妥了,谢小姐她说……”文烨一开口,楚南渊就停下手里的动作,笔尖儿一顿,抬起了头,深深的眉眼中透着犀利。
文烨悄然深吸了口气,如实开口,“她说让放前台,下班前她的助理会取走。”
“知道了。”楚南渊面色冷淡,仿佛看不出他的喜怒,文烨看到这情形心里却暗叫不好,果然,下一秒,楚南渊冷哼了声儿,“告诉谢律师,我们盛天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出入?”
“总裁,听说谢律师受伤了?”文烨大胆问了一句。
“文烨,你是不是觉得最近闲了?”楚南渊的冷眸睨了过来,文烨实打实的抖了下高蜓的身姿。
“总裁,我这就去。”文烨连退好几大步,出了总裁办公室。
……
午睡了半个小时,谢弦歌起*准备工作,这时又收到文烨的电话,“文特助……”
“谢律师,总裁说……”文烨把楚南渊的原话传递完毕,谢弦歌听完差点儿有把手机扔掉的冲动!
“*!可恶!混蛋!……”她一连说了好多脏话,可都不足以泄心头郁闷。
那药还好说,都是基础消炎药家里就有,关键是录音笔,里面大多都是她处理案件的证据,是不可能不要回来的!
可没多久电话再次响起,弦歌气的不轻就没看屏幕,她以为还是文烨,就怒吼了句,“让楚南渊自己跟我说?”
但是没想到她料错了,对方来了一句,“谢律师,我是原维扬,方便的话,晚饭时间出来聊聊。”
谢弦歌降下火气,深吸了一口气后,想了想,问了句,“不知道原先生找我什么事情?”
说实话,原维扬会找她本来就在意料之外,事关池嫣,她不得不谨慎些。
“谢律师,见面再说。”原维扬迟疑了片刻,却没有松口,语气算是郑重。
弦歌深思了一小会儿,点头道:“好。”她确实想看看原维扬会对她说什么?
关于这个案子,下周二审开庭,而原维扬和池嫣还是各自坚持观点,原本看着没什么悬念的案子,实则扑朔迷离?
弦歌觉得有一些细节她可能弄错了,但是那个关键点儿她还没有想通?
一下午时间匆匆过去,晚上六点整,原维扬派过来的司机把谢弦歌接到了名门俱乐部。
弦歌在侍应生的带领下进去包房,原维扬已经到了,一身白色休闲西装,站在对面窗口位置,单手插兜,猛一看,就像风度翩翩俊雅斯文的公子哥儿。
可再一看,他的眼角眉梢挂着一丝淡淡的暗沉,浓烈而伤感。
“原先生……”弦歌礼貌的叫了一句,原维扬侧过身,视线看向弦歌的时候,刚才眼角眉梢那种情绪忽然间消失不见,伸出手,客气的笑了下,“谢律师,请坐!”
“原先生,不知道你找我出来,想说什么事情?”弦歌开门见山。
原维扬却笑了下,眼睛邪魅的挑起,带出一丝不太自然的轻佻,反问了一句,“听说谢律师私底下和池嫣关系较好?”
“所以?”弦歌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漂亮的眉心轻轻蹙了下。
“同为女人,我想谢律师的话说出来池嫣会更容易接受!”原维扬开口,继续恭维,“何况你是个律师,话也带着信服力!”
“我想你的话比旁人的都管用!”
听到这里,向来心思玲珑的弦歌怎么会不明白?原维扬这是在让她劝服池嫣同意离婚?
她明明觉得哪里不对,明明那天在海边儿看到他那样的表情,可他为什么就要这么坚决的离婚呢?
“原先生,恕我多嘴问一句……”弦歌深吸了口气,忍不住开口,“你,对阿嫣的爱,一点儿都不剩吗?”
“你明知道她对你的感情有多深,明知道她为了挽回你们这段感情做过什么?你却仗着她对你的付出,把她的真心无情践踏……”
“你就告诉我一句,你,还爱她吗?”
“如果有一天,有另外一个优秀男人出现,愿意为她付出更多,她也接受了,你,会后悔吗?”
弦歌一连说了好几句话,情绪微微有些激动,不是她不懂压制,而是她不仅是个律师,她也是个女人,她能理解池嫣的心情。
可是,自始至终原维扬没有插过一句话,他的脸上还是保持刚才那种笑容,仿佛没有一丝动容。
只是,弦歌不光在说,她也在看,看他的眼睛,那里面分明有一些激烈的暗芒在浮动,虽然隔着一层薄雾,但是弦歌看的很真切!
片刻后,原维扬说话了,可他的唇角牵起了一抹嘲讽的笑,他说了一句,“这个世界谁离了谁都能活的很好!”
“池嫣很坚强,我相信她也会这样!”
……
同一时间,名门另外一个包房,灯光交织着*的色调,楚南渊靠坐在暗红色的沙发上,微眯着眼眸,手指晃着一杯红色的液体,姿态*。
也许灯光偏暗,看不清楚他现在真正的脸色,但是却有一股不大不小的压力弥漫在屋内的空气中。
他对面坐着的墨以桓感受的更加深刻,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你说说看,你这张脸倒是摆给谁看的?一早提醒你你那位老婆可能姓谢,早干嘛来的?”
墨以桓看着是挺为他考虑,但是却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他好开心,也不是他一个人在学法律的女人面前吃过亏!想起在这里发生的楚南渊被谢小姐砸钱去找小姐的一幕,心里就乐歪歪!
说实话,他心里都为这个女人点赞,因为这个世上能给楚南渊点儿颜色看的女人从来没有!
何况,这两个人还是实打实的夫妻,他隐隐的觉得后面有好戏可看了!
“不过,你也别郁闷,换一种思想,除去谢家当年的危机不说,当时你的眼睛看不到了,谢小姐愿意嫁给你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看上你了?毕竟咱这一张脸从小到大骗过无数纯情少女……”
墨以桓啰嗦了一大堆后接了个电话出去,楚南渊却因他这句话陷入沉思。
谢弦歌看上他?他怎么觉得这个是笑话?可隐隐的他心里却起了几丝波澜,甚至有些雀跃的心情,猛然又想起池嫣说的话,老爷子是最疼他的人,挑的人绝对没有错?
可这些又能说明什么?谢弦歌若是真的对他有意,她会一次次的对他出口讽刺?一次次的排斥他?还有一次次的跟他提离婚?
不!他觉得怎么想都不可能!
正想着,墨以桓突然推开门,瞪大了一双魅瞳,兴奋异常,“南渊,你猜我看到谁了?谢小姐,谢弦歌,你老婆?”
“好像刚和男人约会,南渊,你可能被戴绿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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