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渊没说话,车内气压就很低,弦歌的手早就放在玄关口,可是打不开。
弦歌真的好郁闷,自从上了楚南渊的车,不止浑身不自在,还被他霸道的控制着,连下车都不自由。
想了想,她开口道:“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楚南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拉开帘子,对前方的文烨做了个手势,弦歌打开车门,快速离开了这个位置。
“她,这是在逃命吗?”弦歌的身影儿消失在公寓门口后,楚南渊冷哼了声儿。
文烨面色尴尬的笑了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是怕总裁一不高兴削他一顿,说不是明显就是违心的话!
做人有的时候还真心难?尤其是这种时候,亚历山大!
“女人一般都比较难搞,尤其是……”文烨被盯的后怕,断断续续提醒道:“谢小姐这种婚姻坎坷的……女人!”
楚南渊没说话,嗤笑了声儿,冷淡吩咐了一句,“开车。”
是啊,文烨的话提醒了他,不过一个已婚女人,他是不是太过了?可这该死的女人,不过一个吻,竟然搞得他满身是火?
……
“该死的楚南渊!”谢弦歌出了电梯,低声儿咒了一句,细白的手指却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嘴唇,刚才那种火热纠缠的触感仿佛犹在,直到现在还烫的她心尖儿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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