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凌穆阳更是兴奋,不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的来回滑动。<#中文
眼里的火苗更是越来越明显,他目光灼热的盯着她,恨不得就这样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沫沫,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她的申吟对他无疑是一种催化剂,他低下身伏在她的耳边霸道宣誓着。
与此同时,在她密林幽径的手指,不知何时又加了一根,两根修长的手指合并送进去,然后撤出来,随着她的蜜汁越来越多的顺着指间流出,他的身子更是僵硬,某一处早已肿胀的似随时要爆裂了似的”小说“。
然而,他却依旧没有急着要进入,始终埋在她身上,一点一滴,一处一处细细的讨好她,带给她欢悦。他希望沫沫能与他一起享受着人生的欢愉,他希望借此能让他的沫沫感受到他的心,借此肉/体的结合达到灵魂的共鸣。
“沫沫,看,你也是想我的。”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而磁性的呢喃着。
凌穆阳的话令夏以沫羞得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可她却又不能反驳他的话。即便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即便她的思维是清醒的,清楚的知道不能这样下去。
可是,她的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思维,违背了她原本的心意。凌穆阳带着薄茧的手,每到一处,她的身体就会随着颤粟,做出令她都意想不到控制不住的回应。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始终是诚实的。不得不承认,凌穆阳是调/情高手,他准确的找到她的敏•;感点在哪里,然后加以逗弄,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迷失了自我。
夏以沫羞得不得了,即便不用看镜子,她都能想象出她现在的脸一定是红的跟煮熟的螃蟹一样,原本空洞的双眼此刻已经盈满了泪水,是羞愧的泪水。
很奇怪,她对现在凌穆阳的这种举动明明是抗拒的,可是,他却真有本事将她的盔甲一点一点的卸掉,让她渐渐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现在只能软瘫着身子任他摆布,抚弄。
见夏以沫羞愧的闭上眼不语,而她的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做出了回应,凌穆阳心情大好,先前的阴霾在这一刻一扫而散,又是多加了一根手指,更加卖力的讨好她,进出的频率也不断的加快,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她攀上极致的高/潮。
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快,夏以沫只觉得身体像是中了什么毒似的,全身都奇痒,很难受,特别是某一处,渐渐地变得贪恋起来了,竟然想要的这样。当这个想法产生时,她的身体竟下意识的弓起,朝着他迎上去。
当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她竟冲破了自我的约束,一声兴奋妩/媚的,不像她的声音高高的在这个房间里响起,与男人低喘着的吼声交叠在一起。
随着声音的冲出,夏以沫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花花的,模糊间好像有一股暖流从体内涌出,而后,她重重的倒下,无意识的大口的喘息着。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切都仿佛静止了般,只余下已然升温的房间,彼此的喘息声。
刚刚的叫声,刚刚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望着装潢华丽的天花板,夏以沫在心底呢喃自问着。
然而,不等她自我找到答案,凌穆阳健壮结实的身体再次覆了上来,这一次,他的动作比之前的来的更加急迫,更加猛烈。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碰触,他都是带着目的性的,毫不温柔的抚弄着她,以最快的速度激动她的谷欠望。
如果说,刚刚他是一只化身的狐狸,那么,此刻的他,就是一头狼,饿狼。
他不给夏以沫时间喘息,再一次的封住她的口,探入舌尖与她的缠在一起,动作是他从未有过的粗鲁。
连带着他手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粗鲁,在她逐渐迷失自我的时候,她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异物突然抵住了她敏感的幽径。
明白过来是什么后,夏以沫蓦地瞪大眼睛,然而,下一刻,凌穆阳突然的压低了身子,一个挺身直接闯了进去直达根部。夏以沫未来得及叫出口的惊呼声亦是被他全数吞入口中。
进去后,他没有片刻的停息,不断的加大腰间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在她的体内抽/动,浅出深入的。像是意乱中失了分寸,却又更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宣誓自己的主权,借此这样的乱撞来达到某种目的。
是的,凌穆阳是要借此达到他的目的。他不会忘记当接到秦贺的电话时,当他听到秦贺在电话里幸灾乐祸的告诉他她是如何与宫司宇依依不舍时,他就有了这个想法,想要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哪怕是恨他。
因为,他是真的不敢再这样下去。他太低估夏以沫对宫司宇的感情,也太高估自己,所以,他不敢确定她会不会中途因为爱而放弃与他的约定。
所以,哪怕是用这样的方式,他也要让沫沫记住他,哪怕是在身体上记住,他也不会放弃。
然而,就在刚刚,夏以沫的身体对他所作出的反应,让他雀跃。果然,他的这个方法是对的,最起码,在身体上,他已经让沫沫记住了他。
这样,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不是吗?
朦胧间,夏以沫听到他暗哑坚定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一遍又一遍的,他说:“沫沫,跟我结婚吧。”
夏以沫抬了抬眼皮,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是也懒得回答。
然而,她无声的反抗,却遭来他更加猛烈的撞击,而后,他再次说道:“沫沫,我们结婚吧。”
此刻的他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固执的小孩,一遍一遍锲而不舍的霸道的要求着。只要夏以沫没有睁开眼,或者是没有答应他,他就会用更有力的行动来惩罚她,逼迫她睁开眼直视着她。
如此的行为,如此幼稚的动作,在这一夜里,他从未停止过,或许,他本就没有打算要放弃。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米色的窗帘被吹得哗哗作响,秋季的晚风微凉,却依旧吹不散室内的燥热,影响不了一室的旖旎。
这一夜,凌穆阳如饿了已久的狼,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求婚。然而,他的锲而不舍,注定是要失败。因为,身下的人儿,早已经不住他这样剧烈的周而复始的动作而昏睡过去。
……
清晨的暖阳透过窗帘零零散散的洒在房间的地毯上,米色的窗帘随风吹起,吹进了丝丝凉意。
听到微微的动静,凌穆阳蓦然的睁开眼,手下意识的一缩,然而,手中却是空空如也。凌穆阳心一惊,所有的瞌睡困意都瞬间散去,他大叫了一声坐了起来。
“沫沫!”
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是风吹过的声音,原本睡在她怀里的人儿早已不见。
像是意识到什么,凌穆阳甚至都来不及穿上衣服,随手捞起一条裤子往身上一套就匆匆的往外跑去。醒来后看不到她,这种感觉让他很心慌,那种感觉就好像再也见不到她了似的。
这样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很是害怕。
他急匆匆的打开隔壁的房门,“沫沫。”然而,房间里并没有他心念的那个人儿。
再一次的,一股无限的恐慌席卷而来,他不死心的冲进房间,然后拉开衣柜,在看到里面的衣服还在时,他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沫沫没有离开。
也就在这时,凌穆阳听到身后响起一声门锁的声音,他赫然转身,只见夏以沫穿戴一新从浴室走出来,头发像是刚刚洗过才吹干的,有点蓬松的。
见到突然出现在房间的凌穆阳,夏以沫愣了下,但随即低下头不去看他,一边理了理头发,一边走过来。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她整个人赫然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为什么不等我醒来。”凌穆阳有力的手上紧紧的抱着她,仿佛要与她融为一体似的。
为什么不等我醒来,你知不知道,等我睁开眼没有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是多么的害怕,我是多么的害怕你会就此不见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