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狠狠撞倒在地口角流血的情况下她仍不甘心。足下轻轻一点飞到二楼的栏杆再纵身跳到三楼。谁知那两个大汉的轻功也不弱很快追上来了。
就在被胡子大汉捉住手臂几乎被拉扯下去的时候。她一脚踹中那人的要害一头砸进三楼包的门。
然而里面的情景却让她傻了眼。
薰香四溢。
房内站了八个男人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薄薄的纱衣有着饱满匀称的身材。她躺在一个宽敞的虎皮椅上让人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半露的**和雪白的脚。无论是哪里都白得就像蒸鸡蛋的蛋白。
这样一个女人甚至连朱砂看了都觉得□。不知道这一帮男人看着她是怎样的感觉。可是她却戴了遮住眼部和半边鼻梁的黑色面具面具上同样有一片红色的樱瓣。面具下方一张鲜红欲滴的丰唇半张着性感撩人。
她身后站着四个男子两前两后均戴着白色的樱花面具。前面两个其中一个身材很瘦正在替她扇风另一个很矮手中拿着算盘和账本似乎正在等待和她说话。
而后面两个人看上去完全不一样。无论是身高和身材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的下颌都是是完美男子外观的范例——尤其是右边偏高的那一个。光是看看他宽阔的肩高挺的鼻尖还有黑亮及腰的长朱砂这个已婚妇女都有心跳加的感觉。
只是他有两点非常古怪:一是这样的天气他竟披着狐裘大氅;一是他的皮肤太白。而且在穿着这么厚的衣服的情况下他居然面不改色一滴汗都没有流。
很显然这便是七樱夫人和血樱六子。
血樱六子都挺拔而精神同时有些冷酷。倒是躺在躺椅上的七樱夫人看上去温柔可人甚至笑容可掬。仿佛下令杀掉外面人的人不是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外面两个大汉追进来却站在门口不动了。
七樱夫人拾起盘中的樱桃丢到口中细嚼慢咽吞下去吐了核轻描淡写道:“看什么?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