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有人叫解语花,他年幼八岁撑天下翩然水袖舞淡步缓笑痴情千万。一袭粉红加身,自是那傲娇女王花儿爷,可曾愧,长发常垂,长安不愧,长歌为谁,对弈一场空败北,千般悔。以娇花二字,赌生死相随,哪顾得点点星辰泪,自知那花不解语,无情也动人。”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我自浓妆登场,浓情蜜意顷自来,叹一句霸王,怎可愧对相濡以沫。守着一辈子的誓言,数着一个时辰,一天,一个月,一年。我自诩平生无大志,做不到委屈去全,留住青山,唯独沾上戏子二字,此后便疯了魔,难存活。世事浩荡,我守着我的鲫鱼,可你的霸王去哪里了呢?管它世事纷扰,管它国界相分,平生所求不过是一个听得懂之人,平生所做之事,不过是一个真字。”
阿克琉璃转瞬即逝,却被约克·莱茵阻拦,径直迈向地域的禁忌,一路向前吧,不该死在这里,那僭越的,步步为营。那势焰下栅栏的阴影,因应变化,仿如阴盛阳衰,胜绩平平。
波澜下,阿克琉璃剧烈咳嗽,终于安稳下来,一颗悬着的心。
阴影下,有人较凹的表情,像是鱼泡上的嘌呤,继而是桀射光辉灿烂的掌声雷动,小恶魔阿育琉斯正在鼓掌,“耳鸣之人倒下了,不羁一般,要不要立个墓碑,虔诚的跳舞,唯有放浪形骸,方显得繁峙一些,我犹记得上次是一个卑污的人,更低昂走着,被砖头砸死,那条戏子般的岐路上,让我印象深刻,不敢过分累赘。”
阿育琉斯悖悔神色,鞠躬弯腰,引咎辞职一般,有条不紊,他穿着礼服,就是来参加葬礼的,渝水里,阴测测眼睛里的一切,墓碑也是,坟冢也是,棺材也是,禁咒平原传言里被他扔入了单手掷入死海,深不见底,此前的禁咒平原正如一个无盖的玄棺,并桀骜的将半部分魔法源泉通通汲取进魂魄里,造成了无数次转生的局面……
他像一个牧师祈祷哭泣说,“斯图亚特本是一个城邦,后来变成了城市,受到了上帝的庇佑,想来阿克琉璃也是,辞去工作,转战南北,后才升入天堂地狱,沉湎于牛马羊群里,马厩里的,果然还是一致,毕竟是别西卜家的,都有些男儿本色,我是说真的,后来就没了气焰嚣张,像一个一盏茶功夫的人,一个娇羞的小娘子,还是一个娇羞的遗孀,抽泣说,天神与我无关,天神与我同在,我忏悔所见之人的一切。”小恶魔掏出笔记,忏悔录首当其冲,竟然是默读,不该是背诵的内容吗?
干脆撇弃笔记,自己铅笔描述,他脾气不好,秉性呼之欲出,“碍于情面,我将会在禁咒平原上祭奠阿克琉璃,并代替他忏悔,写下另一本忏悔录,就叫做一根芦苇的思想吧,暂定是这个。”
“此致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