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猪日了母猪母猪不就有奶了!
我们村有母猪吗?
村长你瞎了,公猪不就住在母猪旁边吗?
老刘差点气倒在当场,赵小兰在一旁的角落笑得前仰后合。
郝主任直接离开了会场。刘队长努力的憋着笑声,而此刻的台下,村民们仿佛看了段相声,还有几个街溜子鼓起了掌。
又有好事的问道:“猪奶啥味啊?王姐!”李老头羞地拉着王婶要回家,王婶也不依不饶,挣脱了李老头的手,大喊道:“想知道啥味晚上来姐家,姐亲自喂你们啊,哈哈哈!”李老头一怒之下扇了王婶一巴掌,“不害臊!滚回家去!”
“啥,我害臊!你自己不中用一到母猪那里咋就中用了,你比种猪还牛吗?”
刘支书本来就被闹哄哄的会场搞的心焦气躁,一听到种猪两个字顿时来火了,“种猪是村里最贵重的共有财产,使大家集资买的,县里的领导重点照顾过的对象,现在是想办法的时候,你们还在这满嘴开黄车,都是大家伙的钱,指着它为咱们创收,你们都啥态度。满嘴黄腔,创建的什么文明农村啊!你们都……”
刘支书刚要继续训斥,王婶立马现在会场中央的桌子上喊道:“你们这群公猪说我开黄车,啥叫开黄车,你是高县长吗?你们这群公猪哪个没去李母猪那里跑过骚?”
一听跑骚,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的刘秀才突然兴奋起来:“王婶挺洋气啊,没少刷抖鱼吧,改天我也去王婶家跑跑骚哦!”,几个大龄妇女听了哈哈大笑,刘支书一拍桌子大怒道:“你给我滚,就你懂得多!”刘秀才赶紧躲回角落蹲了起来。
场面再次失控了,此刻妇女主任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回了会议桌。此刻她清了清嗓子,“我有一个办法!”
会场再次安静。刘支书和刘队长都望向了郝主任,朝拜一般。
“种猪的那个虽然已经发黑了,但是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人可以断定它已经不行了,首先我们要先卸掉那只右手,然后想办法联系上专家小岛,刘队长你还记得安吉那位大学生吗?可以先联系上她。”
台下的村民仿佛又看到了希望,突然刘秀才又从角落里跳了出来,“我有安吉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