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跃上马匹,狠狠一夹马匹,如同离线的箭羽飞了出去:“余桂,照顾好自己,本公子去找婉儿了,哈哈!”</p>
望着飞奔的赵乾,余桂抹了抹眼泪。不停挥舞着手臂。</p>
赵乾没有马上离开上京城,而是先去了一趟林家小院,跳下马匹,他直接冲进大厅内。正在练功的玉宝惊奇的看着赵乾,喊道:“赵大哥?你不是……”</p>
“先别说话,去把笑笑请出来!”赵乾坐在大厅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平定一下心神,开始有条不紊的组装余桂给他的那几样稀奇古怪的东西。</p>
等陈笑笑和青竹娘到了大厅之后。赵乾也已经组装完毕,一台奇形怪状的东西搁在桌子上,他递给陈笑笑一颗药丸似得东西:“笑笑,吞下去!”</p>
陈笑笑虽然狐疑,但是还是照着做了,药丸入口有些腥咸,味道极为不好。</p>
看着陈笑笑吃完药丸,赵乾将一个木棍似得东西递给陈笑笑,语气不容置喙的开口说道:“放在肚子上。”</p>
青竹娘想要开口询问一下,但是赵乾摆摆手:“照我说的做。”</p>
赵乾背过身去,问道:“好了吗?”</p>
陈笑笑点点头,说道:“好了。”</p>
赵乾轻轻按了一下圆形按钮,满室一阵闪光,一张黑色纸张从那台机器中自动出来。轻轻取出那张黑色的纸,赵乾使劲吹了吹,然后放在阳光下看了看,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微笑:“宝宝很健康。”</p>
然后他坐回座位,捏起一根针扎在陈笑笑的手指头上,陈笑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赵乾不管不顾,将一滴血滴到一个圆扁形器皿,血水瞬间融化,变成一种深蓝色的颜色,最后又有几次颜色变换。</p>
赵乾有些焦急的看着外面的日头,等着器皿内的颜色定下来:“是个男孩!”又指了指那张黑色纸张上纵横交错的白色线条,手指落在一处白绒绒的地方:“这就是宝宝现在的状况!”</p>
说完,也不再多言,一步跨出了大厅,翻身上马,喊道:“我去找婉儿了!”话音刚落,人和马便一同飞了出去。</p>
玉宝皱着眉头,有些疑问的喃喃自语道:“赵大哥说去找大姐,怎么向北边跑了,不是应该向西边跑吗?”</p>
陈笑笑坐在大厅内,回味着“宝宝很健康”和“是个男孩”这两句话,脸上洋溢着母亲一般的笑容,别提多么开心和高兴了,看看黑色纸张,又看看那个奇怪的器皿,虽然不知道三皇子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她深信不疑,三皇子和婉儿姐都是怪人,可是有时候做事情格外靠谱,无论三皇子用了什么方法知晓宝玉的性别和状况,她坚信三皇子没有恶意,在澶州的时候,她就觉得三皇子是个好人,只是和婉儿姐之间隔着一些东西。</p>
青竹娘也很好奇左右看看,最后视线停留在那张黑色纸张上,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孩子的形状,她好生羡慕,不自觉赞叹道:“好美啊!”</p>
赵乾骑着骏马,很快便出了上京城,一路向北,越过了山谷河流,跨过了草原山川,连夜不断的策马狂奔,他计算着时间和日子,幻想着第一次和婉儿相见的感人画面,那是遥遥相望、竟无语凝噎的唯美场景,天无棱,海无角,才敢与君绝,那场景必将留在每一个见证它的人心上,等他们老了时候还可以跟儿孙侃侃而谈。</p>
没几日,赵乾就已经到了嘉峪关,这是前朝长城的起始处,是连接中原和草原的必经之地,就像雪拥关是中原和西凉的关卡一样,不过嘉峪关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斑驳的血迹已经侵染了嘉峪关每一寸土地。当年,右帐王庭的冒顿单于就是一举越过嘉峪关,直指上京城,和陛下签订了渭水同盟。</p>
多日的劳碌奔波,赵乾和马匹都有些吃不消,他放缓了脚步,在嘉峪关稍作停留,站在关楼之上,极目向北望去,伸手从背篼里取出一块大饼,边啃边坐在城楼之处,看着脚下来往商人络绎不绝。</p>
仰头喝一口牛皮袋里面的清水,在塞回盖子的那一瞬间,赵乾双手微微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倒吸一口气,眉头紧皱,随后又舒展开来,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微笑:“诺诺,你在骗我。”</p>
他跳下城楼,一把跨上马匹,调转马头,毅然决然向着西边策马奔去。</p>
正在继续向北行走的陈诺诺一行人,走走停停,每当车队停下来的时候,陈诺诺便会站在马车上眺望上京城的方向,随着日子的推进,她变得越来越紧张,这股紧张没有持续很长时间。</p>
在夕阳西下时节,她望着远方,喃喃道:“你又跟着感觉走了吗?你怎么又去了西凉啊?”不知道她这句“又去了西凉”中的“又”字是什么意思。</p>
那天陈诺诺温柔如水的小丫鬟萱儿和一直微笑的零零七似乎看到了在夕阳中的她脸上流出了两行泪光。</p>
(陈诺诺的秘密就在这个又字里面,猜猜看,是什么?)(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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