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啊？</p>
自己是不是脑后长反骨？</p>
怎么就老遇上这样的事？</p>
除了他本性的一点点原因外，就没有一点玄学方面的原因？</p>
这里毕竟是龙虎山啊，不得不防啊……</p>
在老魔女眼皮子底下，张清烛也不好摆弄过长的时间，三两下后，就将摸过脑后的手给放下来了，没有摸到凸起的骨头。</p>
“婆婆，这个，不急吧？”</p>
“没有时间限制吧？”</p>
虽说理智上这样判断是适合的，但为求稳妥，还是得亲口问一句。</p>
“嗯，你最好还是留意一点……”</p>
“急是不急，只是，可能只有这个时期的龙虎山，是空当最大的。”</p>
“过了这个时期，龙虎山天师会腾出手来……”</p>
后面没说了，递过来一个“你懂的”的表情。</p>
张清烛当然是，只能心领神会了，这些事情，确实不适合张嘴就大谈特谈。</p>
多尴尬啊……</p>
不过，这心里的阴霾与那么一点点负罪感，却是不容易被这么一点点的遮掩，就给抹过去的。</p>
“龙虎山的一些高道，可能也在期待着我的行动……”</p>
“他们或许会期待我弄出些声响来……”</p>
“最好，是大的动静……”</p>
“当然，再之后，就难说了……”</p>
句句话都是欲言又止，想要表达的意思，那真的只能意会了，不过，似乎也不难……</p>
也不难……</p>
醉道人或许就是在其中之列，张抱非真人，也很有可能居于其间，这些道人，照老魔女的意思，无非是想老魔女折腾出动荡来，生出一些大的变化，改变了现在一成不变的沉闷格局。</p>
然后嘛……</p>
就是始作俑者倒霉的时候了……</p>
龙虎山，就是这么个办事作风啊……</p>
他其实，还挺羡慕的，可惜，自己办不到……</p>
办不到啊……</p>
自己敢甩脸子吗？</p>
不敢！</p>
不过呢，终归是个小小的安慰，龙虎山也有人想要知道这些个隐秘，自己就，好像就不那么突兀了……</p>
所作所为，也不是那么特立独行嘛……</p>
再说，又不是他愿意的，世事无常啊，事情突然出现在面前，那样一股要命的力量在你面前，推着你走啊……</p>
你还能说个不字？</p>
太危险了！</p>
不可抗拒之力啊！</p>
杂七杂八地想了一些。</p>
最后还是坚定思绪，也只能如此了。</p>
“婆婆，您听说过，恶魔契约吗？”</p>
问出这一句话之前，张清烛已经算是思虑再三了，这个东西的来源，就现在所知，是出自同为龙虎山道人的张焉耆道人，而至古城里回来的他，又经历了老魔女莫婆婆，又经历了一摊子事，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内鬼任务，又对魔女一族有了一个更为深入一些的了解。</p>
所以，他决定，还是多说一点。</p>
多说一点，可能比较好。</p>
“恶魔契约？”</p>
“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p>
“好奇？”</p>
老魔女这就随口一问，对于这个问题，她没有刨根问底，沉吟了一会后，说道：</p>
“恶魔契约，世人对这个东西的最普遍的认识，是用来跟恶魔和魔鬼缔结契约的。”</p>
“其次嘛，似乎，恶魔契约……”</p>
“这个，好像知道的人，不多……”</p>
“哼哼……”</p>
突然地，莫名地哼笑起来的，怪突兀的，也够怪异的，张清烛小小地惊了一下，随后就是愕然。</p>
“知道的不多，可是，里面应该包括龙虎山……”</p>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感觉，好像，龙虎山对于西方的种种手段……”</p>
“很留意？！”</p>
嗯？</p>
张清烛心底冒出疑问，但没开腔，还只是轻轻皱起眉头，静听老魔女往下讲。</p>
“你年纪小，就是对龙虎山了解的也不多，可能不知道……”</p>
“龙虎山，似乎很喜欢结交西方世界的族群……”</p>
“魔女一族，跟龙虎山的交情就挺不错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