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这下，张清烛又是感到一个愕然，不好深究？</p>
为什么</p>
这不是完全违背了魔女的本性？</p>
魔女，是一个天生喜欢探究隐秘的种族。</p>
这是一个本能！</p>
这些能够见着龙虎山天师的，必然都是实力极其强大的魔女，而这些魔女竟然压制自己的本性不去触碰某些事物，这是不是过于谨慎了？</p>
这是，是，是一个龙虎山天师的大秘密？</p>
一旦揭开了这个秘密，这一点如果被揭破了，龙虎山天师，乃至龙虎山，将完全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p>
不可能吧？</p>
不大可能吧？</p>
张清烛不相信，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严重后果，这些一向眼高于顶的、喜欢惹是生非的魔女，为什么会压抑住自己本能的兴趣呢？</p>
这个问题，张清烛实在好奇，可也不能大大咧咧地直接问，只好憋住不说了，期盼老魔女自己说，可是，看上去不大可能。</p>
“你们龙虎山有秘密……”</p>
张清烛茫然点头，这谁不知道？</p>
自从古城一趟之后，包括他的一干人等的龙虎山道人，俱都对这个问题有着十二万分的强烈感触，可是，又能怎么呢？</p>
龙虎山的秘密，可能只有龙虎山天师一个人知道全貌，知道来龙去脉，可是，就算他们再好奇，再想知道答案，可以揪住龙虎山天师的颈脖拷问吗？</p>
肯定是不能啊……</p>
本来就有个念想，想从龙虎山之外作为一个突破口来从另外一个角度观察龙虎山，认识龙虎山，可没想到，号称是最是桀骜的魔女一族，竟然会如此忌惮龙虎山。</p>
可真是没想到啊……</p>
可见，龙虎山是真的很强势啊！</p>
对于龙虎山真的介怀的地方，强悍且古怪如魔女一族，也要压抑自己的天生本性去迁就去避让。</p>
当初，在古城里的时候，跟其他道人之间还有一个共同的认识：魔女一族是不惧龙虎山的，虽则她们的实力是逊色于龙虎山。</p>
可没想到，她们却是如此忌惮龙虎山，如此忌惮龙虎山天师。</p>
也由此可知，赵方天的强大之处了，那得是多么的强悍啊……</p>
真不愧是这个时代，最接近神的男人！</p>
差一点点就成神了啊……</p>
可是，好像，也有点说不通的地方……</p>
张清烛绕了一圈，发现有点不好说通的地方，当时有前辈说过，是寿鹿道人说的，还是福德道人说的？</p>
魔女一族，对龙虎山有兴趣，很有兴趣，在龙虎山还搞了不少小手段，似乎是有一定的目的性？</p>
当然，龙虎山也一样在看不到的地方，一样使用了些许的见不得光的小手段，所以，两相对比，谁也不怎么占理，龙虎山也就没好意思翻脸不认人什么的……</p>
彼此彼此，就当时个平手了。</p>
既然没吃亏，也就不闹腾了。</p>
如果事情是这样，小道士张清烛相信，是这样，几位都是龙虎山的高道，信源应该是靠谱的。</p>
既然是这样，那就说明了，魔女一族，确实是不怎么惧龙虎山的啊？</p>
怎么就对于一个他作为一个小道士都觉得不可能是关键问题的小事件而忌惮呢？</p>
是因为，龙虎山天师？</p>
是因为这个人？</p>
嗯，有可能……</p>
这么一大圈下来，好像，也就只能是这么个解释了。</p>
这可让张清烛好不郁闷。</p>
“是有秘密，婆婆，你们魔女一族，很好奇吗？”</p>
“你们是不是也很想弄清楚这些秘密？”</p>
“婆婆，您时常出入龙虎山拜访，有没有亲身探究过什么？”</p>
张清烛确是有些忍不住了，顺着老魔女的话茬就接了下去，一边估摸着老魔女的脸色，一边咬着牙一口气地说了一大通。</p>
他将这个应该是很敏感的问题给挑开了，除了老魔女的脸色严肃平静，让他感觉不到多少脾气要发作的迹象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令张清烛感觉可以姑且一试的。</p>
那即是：他认为他的这一翻话，是众所周知的，而且每个人都还要装作不知，但是，不管是谁，魔女也好，龙虎山的也好，都知道对方知道。</p>
所以，他这一番话，其实，也没什么，没整出个啥来，只是将心照不宣给遮掩过去的，刻意不提及的，给翻炒了出来。</p>
就这样，仅此而已，他真的没做另外的什么事出来。</p>
至于掀开这一层遮布的，是一个小娃娃，尴尬或许也有，但也必然会限制在最低的程度。</p>
果然，果不其然，张清烛的推测，或者是直觉，是对的。</p>
老魔女并没有赫然变色，只是有些错愕，但随即很快就平复回来了，又是那样一副很严肃且平静的神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