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博洐则一路沉默,什么也不说。
等他们回到建康已经是十五日后,一回到敬亭候府,博洐将自己关在画阁。
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即使是敬亭候夫妇也是被人挡在门外。
敬亭候夫人拿着手帕擦泪水。
“洐儿怎么一回来把自己关在画阁!”
洐儿每次去趟西南,都会把自己关画阁,谁也不见,送进去的饭菜动也没动过。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让洐儿如此折磨自己的身子。
每次都是因永乐郡主而起,次次都是她。
怪不得她大婚当日就死了男人,这也是报应。
小小年纪就到处惹桃花,也不怪老天爷看不下去。
所以才在她大婚当日就夺走她男人的命。
“不用管,让他自己在里面反......”
博钧枫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内人气得吼出声,“一切都怪你,死一个奴才,你去吊什么唁!”
本来不想让他去,结果不仅老的去吊唁,连小的也跟着去吊唁。
小的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画阁。
送进的饭菜动也没动过,让为人母的自己能不担心吗?!
博钧枫懒得跟她说,秦博两家是世交,他自然是要去吊唁。
再说那死人也不是奴才了,秦家早帮他脱离奴籍。
还是郡主的未婚夫,还差点当了大盛的郡马爷。
再说他也不知儿子早就计划好跟他去西南。
博钧枫拂袖离去。
敬亭候夫人本来就担心里头的儿子,见夫君不帮忙也就算了,还直接走人,一时之间气昏,倒在地上。
守在门外的侍女吓得一大跳,赶紧将人扶起。
“小候爷,夫人她昏倒了。”
门从内边开了门。
“快去候爷跟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