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才胆子也太大了。
拿剑架人脖子。
卫红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完全不怕,毕竟在宫里多年,什么没见过。
再说她也不信一个奴才有胆子要自己的命。
“燕郎君,郡主迟早玩腻你,到时你的下场都逃不了被弃的命运。”
长庚听着滇帝手下的走狗这番话,真忍不住要灭口的冲动。
燕绥停下脚步,他转过身,对上卫红的双目。
卫红见他肯转回身。
看来自己这法子是有用的。
没有郡主,燕绥不过是个活在阴沟里的奴才。
卑贱活在世上的奴而已。
燕绥忽而勾唇笑了笑。
“即使郡主腻了,也与你无关。”
说着,燕绥蔑视扫过卫红身上,转过身抬脚离开。
长庚见主子走了,收回长剑,走之前,瞪了眼卫红。
“卫女官,那个燕......”
“闭嘴!”
卫红怒斥出声,打断蔡宋慈接下的话。
她盯着渐渐走远的身影。
心道燕绥会想通的。
他比谁都清楚。
自己的优势不过是拥有一副好看的皮相而已。
两人却不知隐藏在暗处的追风彦卫。
...
夜深,漱芳院灯火通明。
秦蓁蓁放下拿在手中的《佛经》。
单膝跪在地上的追风彦卫等着她发话。
两人将卫红蔡宋慈见燕绥一事向秦蓁蓁回报。
这事事关重大。
这俩人大有挑拔离间之嫌。
也不知在玩什么把戏。
郡主对燕绥的情意,他们俩可都是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