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解开衣服,然后野蛮粗鲁的扯掉裤子,踢掉鞋子,镰爬了上来,用他自己认为很轻,很温柔,其实很冷,冷的掉渣渣的声音说:“小墨,我来给你脱衣服,你一会儿趴着就好。”</p>
“”</p>
你不是人</p>
你就是个禽兽</p>
岳子墨抓狂了,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待在这上面了,连爬带滚的岳子墨发挥他吃奶的劲儿,想要逃离这个即将要摘取他菊花的地方。</p>
“不我一点都不想脱衣服,也不想跟你造宝宝”</p>
“……”镰抿着唇,表情有点呆呆的,而这些不妨碍他出手的动作,一个上前,就将岳子墨的腿给拉住了,扯一回来,身体一压,任凭人类孱弱瘦小的身板怎么的挣扎都没有用,没几下,岳子墨身上的衣服就被剥掉了一干二净。</p>
白斩鸡缩在床边的一角,捂着菊花,万分可怜兮兮。</p>
“你走开”岳子墨大声咆哮。</p>
“系统系统你快点出来啊,我的菊花都快不保了,你还死龟缩着干什么?”对于那个出现过两次的系统,然后再也没有出现的系统,岳子墨真心一点都不喜欢。</p>
系统这个时候冒出来了:“……出来了。”</p>
岳子墨在脑海内疯狂的咆哮:“我的菊花都快不保了,你快点想想办法啊,我还不想失去它啊。”</p>
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你的菊花总是会要奉献出去的,你都成了对方的宠物了,还留着干什么,而且菊花就是在你的身上,总归是拿不走的。”</p>
岳子墨憋屈:“……”</p>
怎么办?</p>
系统说的好像也似乎挺有道理的,他居然无言以对</p>
岳子墨声音有几分的虚弱:“……可是我现在一点不想奉献出来,感觉很苦逼。”</p>
系统:“不过是早晚的事,你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再说这事儿拖得越久对你也不利,或者说,等你生不了蛋的那天,你再去换另外一个主人?”</p>
岳子墨:“……我有没有受虐的体质,怎么会想那种事,对了你不是系统吗?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迷情的药啊,或者让虫子昏迷不醒的药,让我把这次混过去?”系统里面不是应该有一个系统商城的吗?</p>
只要争取一点信用点什么的,就可以在里面随意的兑换各种对主角有用的东西,岳子墨美滋滋的幻想着。</p>
系统冷酷的给了一个很残忍的答案:“没有。我可是很正经的系统,没有你说的迷情药和昏迷药物,而且虫族也有发情期,一旦发情或者动情,对方身上的雄性激素会影响你,你给他下迷情药,可能会起到反作用。”</p>
岳子墨不满的吐槽,语气很是不屑:“……你是很正经的系统?你不就是个会捡肥皂的系统吗?骗鬼你呀你”</p>
系统好半响没有说话。</p>
岳子墨心想,麻蛋啊,不就是说出了事实,居然还给他耍脾气了,反正这种系统以后也不指望了,不吭气就不吭气</p>
系统最好吭哧吭哧的吐了一句:“……我是个种田系统。”</p>
哟哟,瞧那语气,活脱脱的就是个弱气的小受。</p>
“切种田?”</p>
系统灰溜溜的夹着尾巴溜走了。</p>
等岳子墨回神至极,他发现他此刻的姿态真的是羞耻到了极点,被人按压着,镰在他的身后,可怜的他还什么都不知,居然做出一副很配合的样子,两个人就那样贴在一起,最亲密的地方,就那样不要脸的摩擦来来去去……</p>
被骑着,抓住了手的岳子墨默默的垂泪千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p>
镰喘着气,脸颊在岳子墨后背上靠着,慢慢的摩挲着什么,似乎在感受,他的胸口贴着岳子墨的后背,汗泽泽的,有些黏糊。</p>
“我正在交尾……”</p>
那语气很费力,似乎在压抑很隐忍着什么。</p>
岳子墨脑仁发痛,太阳穴那一块都突突的跳了起来。</p>
他真的很想大声咆哮。</p>
可偏偏对方是他的主人,还是给他衣食住行各个方面,乃至于零花钱的主儿,他真的能咆哮呐喊吗?</p>
他知道是在交配啊,可你那玩意顶着我屁股,磨来磨去的十几分钟,到底是个什么玩意?</p>
你忍着不累,他都趴着好累好不好?</p>
手掌撑着非常的累,就连膝盖都跪痛了有没有?</p>
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玩意?</p>
还是说你根本就找不到进去的地方?</p>
啊啊啊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男人的本能你都不知道吗?</p>
等等……</p>
岳子墨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镰他真的不是个正常的人类,不,他不是人类,他就是个虫人啊</p>
他很怀疑对方,是不是像在对待以前交尾的记忆,母蝎子交尾的方式正在和他干不和谐的动作。岳子墨曾经听过一些个性凶猛,且毒辣的生物,它们之间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和谐:比如一种蜘蛛,还有螳螂,雄性和雌性在交尾完了之后,雌性会将与它□□的雄性残忍的杀死吃掉,雄性的蜘蛛或者螳螂在人生的第一次交尾完就因此失去了生命,可悲且可怜。但是随着这些生物智慧的增长,它们懂得了如何的避开这种悲剧的命运发生,从而选择了其他的途径来交尾……</p>
该不会,镰就是如此的吧。</p>
可他又不是母蝎子,他没有毒螯,也没有锋利的尾巴,更加没有毒液可以喷射,也不会吃掉对方,这种方式的交尾,镰从来没有想过这方式更本就不对吗?</p>
岳子墨越是细想,越是觉得有可能。</p>
本来还带着愤怒,不甘,仇恨的心里,以一种非常屈辱的方式被按压在身下的岳子墨,突然抽风似的,身体一抖一抖的。</p>
肿么破?</p>
真的很想笑,都快忍不住了。</p>
他就是知道正确的交尾方式,可他偏偏就是不说,而且不告诉对方</p>
镰正喘着气,感觉下面的人在抖的厉害,以为岳子墨没有力气了,他隐忍的很厉害,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正往下滴。</p>
一颗颗滚烫的厉害。</p>
“没事,没事,很快就好了。”镰说着加快了摩擦。</p>
岳子墨都快笑岔气了。</p>
我真是个无耻且狼心狗肺的人啊,明明是被强q这种悲伤的场景,为什么他内心是那么的欢乐且荡漾?</p>
岳子墨忍着笑意:“你以前也是这样跟其他的几位侍君……额,交尾的?”</p>
镰死死的抓着岳子墨的手臂,身形加快,艰难的从牙齿间挤出一个字:“是”</p>
随后,一大股热流袭击他的身后,那感觉真的是太……太让人无法言语了,心情复杂到了极点。</p>
岳子墨嘴角的笑意凝固:“……”</p>
身后的镰把岳子墨手脚放开,平铺在床铺上,蹲在他的身旁,伸手抚动什么,从上而下,慢慢的,动作什么的轻柔,岳子墨觉得,反正该干的都干了,就随着对方折腾,看镰还能折腾出什么玩意来,然后岳子墨就感觉,菊花那里热热的。</p>
“……”</p>
那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的恶意,都在攻击镰。</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