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几个伪军向“谷俊少佐”说:“少佐,我们干脆一阵乱枪把这个赶马车的打死,在抢回皇军的尸体”几个人眼巴巴讨好地看着“谷俊少佐”.......
忽然一个日本鬼子跑到“谷俊少佐”前用日语说了几句转身跑了回去;
“所有的人统统不允许开枪,把木笼放下去,来的人是个男人,有男子汉气概,我们大和民族敬重血性汉子!我们大日本皇军敬重有“血性”的对手,不允许开枪!我们喜欢明刀明枪的拼个你死我活,打黑枪的不是“武士道精神”.......
我的心里充满了害怕和恐惧,如果有很多枪瞄准着自己,还不害怕和恐惧,那是吹牛.....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城门打开了,只出来了一个日本鬼子,而且看应该是个军官,长得英俊的日本军官,他先向马车上鞠躬,然后对我说“辛苦”!
然后将装着“头颅”的“木笼”放在马车上,再鞠躬!“我们帝国军人敬佩勇士”!
我平淡的说:“我不想当勇士,我只想当一个农夫,你们不要逼我们当勇士,我们都有亲人!”然后转回身赶着马车向回走,过了护城河我回头看去,城墙下城门口那个日本军官还在那里站着,我停下马本,他才回去关上了城门.......
我还在回味整个过程“就这么简单”?.........
我问自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过程!
何泉叔拉住马车叫我,我才回过神来,我看着所有的人,摇了摇头说:“回”!
我跟何泉叔断后,一边走一边我向何泉叔讲了“整个过程”何泉叔也是想不明白,但是还是告诉大家伙小心一点.......
我留下了白二牛和郑海潮,悦蓝姐云巧姐、钱燕子,我告诉何泉叔我在这里埋伏,万一县城里的日本鬼子和伪军出来,何泉叔领着所有人继续向“三岔路口”出发,我在这里可以伏击,争取时间让大家可以跑回童家庄……
我领着白二牛先到那天藏马车的地方,告诉白二牛这个地方可不可以修一个“暗洞”藏人藏物,白二牛看了看,对我说:“宝憨哥,这里可以修一个洞”......
我笑着对白二牛说:“我们真成了“狡兔三窟”了”.......
“宝憨哥啥是狡兔三窟呀”?我和白二牛两人向出走着我笑着解释......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们一起向回走,和任春京、小何昇汇合起来埋伏在一个我认为比较适合埋伏的地方,我又领着白二牛去了那个老的“乱坟岗”白二牛认识这个地方,我领着他看了那个洞,告诉白二牛把这个洞穴口封个活门,上面做个架子上面盖上土,白二牛看了老半天告诉我他有办法,同时我告诉白二牛一定少让其他人知道这两处地方,白二牛用力的点点头说:“今天晚上就开始干”........
“二牛这是今后逃命备用的藏身之地”....
我们刚回到埋伏的地方,何泉叔让人叫我,过去,我把这里交给悦蓝姐,便和来人一路小跑的去找何泉叔.......
所有的人都在一个坑前面站着,我走过去看了一下,坑里是乡亲们的尸体,刚才换回来他们的头颅也方在一起,天气热!尸体和头颅已经“肿胀了”并发出阵阵臭味,和旁边拿着铁锹的何泉叔说:“头颅和身体没办法缝起来!”说话时坚毅的脸颊上滚下来泪水,我看不远处还站着今天来要捆我的八路军长官和赵郞中夫妻,我收回目光,大声对在场的乡亲们说:“他们都血性男人,愿他们早日往生!早日轮回!盖土!”我弯下腰双手捧了一捧黄土........
我双手掐指印,大声念起了往生咒:“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诛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穷,由汝自招。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太上敕令,超汝孤魂。脱离苦海,转世成人.........”
没有人知道我的想法,忽然八路军长官对众人大声说:“同志们、乡亲们我们的国家正在受侵略者的蹂躏、侵略者日本鬼子…….....”
一个新的坟冢起来了,所有在场的人都哭了,我没有哭,我只是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