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他这幅模样,作为妻子的宁中则对他最是了解,自然懂他又有了心事,当下便是关切的问道:“怎么?师兄有何难事么?”
岳不群叹了一口气,将众人叫到一旁,这才轻声说道:“如今我们在此遭受伏击,其余几派之人,情况怕也是好不到哪去,左冷禅这番计谋,便是为了削弱我们其余几派的实力,使得嵩山一家独大,等我们到了泰山,五岳会盟,怕是有些不妙。”
“这……”经岳不群这么一说,宁中则也是有些忧虑了,左冷禅为人心狠手辣,其余几派之人,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听得岳不群这般说话,钟云见了,也觉得不是办法,当即出声回道:“师傅,师娘,如今我们在这里徒做担忧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早日启程,也好看看其余几派的情况,再做打算。”
岳不群闻言,沉吟一番,点了点头,这也是没办法,于是便吩咐道:“既是如此,我们便赶快赶路吧,争取早些到得泰山。”接着又看了看费彬,对着钟云与令狐冲说道:“至于费师兄,你们两个好好看着带在路上,切莫出了什么差错,我们带到嵩山与左冷禅对峙。”
华山众人闻言都是回道:“是!”
倒是费彬见了岳不群的部署,不知怎的露出了一丝讽笑,不过甚是隐秘,众人都未发现。
接着华山众人便连夜开拨,马不停蹄的赶往了泰山。
不足三日,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到了泰山派门前。
迎客的嵩山与泰山弟子早已在大门前守候,此番见得了华山众人,忙的出来相迎,却是认出了华山众弟子的校服。
只见得一个面相油滑的嵩山弟子跑上前来,出声对岳不群说道:“可是华山派的几位师叔与师兄,晚辈杜大,奉左盟主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众位还请随我这边来。”
岳不群等人闻言也不说话,这些形式都是例行公事,没上呢么好奇怪的,再加上众人连日赶路,难免疲乏,此时也是无心出声,随着这名嵩山弟子到了一处院落。
那名嵩山弟子带着众人到了院落之后,也不多做停留,撤了出去,只是在路过钟云与令狐冲的身前之时,对两人中间带着斗笠一动不动的人多看了一眼,眼中冒出一丝莫名的光芒,众人没有对这嵩山弟子起疑,自是不会多做关注,也就没能发现这点不同。
到了此处院落,岳不群下令吩咐华山众人回去休息,接着又吩咐钟云两人安排好费彬之后,也和宁中则回去休息了。
却说就在华山众人都在休息之时,那名嵩山弟子此时却是出现在了一处深幽的禅房,只见得里面有一处红床,红床之前摆着一道纱蔓,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里面有一道人影,却是看不清模样。
只听得那嵩山弟子弓着身子恭敬的说道:“掌门,那华山之人到得泰山了,弟子已将他们安置妥当,不过他们之中有一戴黑色斗笠之人,一动不动,颇为奇怪,属下心疑,特来禀报。”
嵩山弟子说完之后,便静静的等着里面之人回话,不多时就听着一道公鸭嗓子故作妖媚般的声音传来:“嗯?华山之人到了么,看来费彬没能成功了,真是废物,那戴着黑色斗笠的,怕就是费彬了,这般也能被擒住,呵呵,别理他们,且待五岳会盟当日,一个也跑不了,你先下去吧。”言语间却是有些慵懒,听得外人头皮发麻。
那嵩山弟子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听完之后,这才唯唯诺诺的应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