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听了定逸的疑问,下意识的往楼上看去,出声说道:“天门师伯身旁那两位就是华山派的令狐冲师兄和钟云师兄了,至于田伯光,咦?方才还在这呢,怎么不见了?”
定逸听仪琳回答,一时有些疑惑,只好带着恒山众人往二楼走去,想弄明白事情经过。
到了楼上,定逸先是与天门道人打了声招呼道:“天门师兄,定逸见过。”接着仔细一看,见得天门身上的伤势,不免疑问道:“天门师兄,你这伤?”
天门道人闻言苦笑,摇了摇头道:“定逸师妹见笑了,我这身伤说来惭愧,修炼多年,却连田伯光这贼子都打不过,还不如华山派的这位师侄,实在有愧师门。”说着一边看了看钟云。
定逸这才又看向钟云两人疑问道:“这两位就是华山派的师侄了吧?还多谢你们救下仪琳,不然我恒山的脸面却都被那田伯光给坏了,不知哪位是钟云师侄,哪位又是令狐师侄?”
令狐冲与钟云见此忙的出声敬道:“弟子华山派令狐冲(钟云),见过定逸师叔,至于仪琳一事,却是碰巧遇见了,同为五岳同门,自是不能不救,家师也常教导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却似要互帮互助的,不敢受礼。”
定逸闻言,心中暗自点头,对于钟云两人的观感还是不错的,接着问道:“方才你们这里是发生何事?怎的一片狼藉,连天门师兄也受了伤,仪琳说田伯光那贼人也在此处,如今却为不见?”
令狐冲闻言有些迟疑,不知如何说是好,田伯光却是乘着众人注意都在恒山之人身上之时逃了出去,只得看了看钟云说道:“这……”
钟云见状,心知令狐冲不好描述,于是便出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定逸这才清楚,不过却对钟云的实力有了些惊疑,看钟云年纪轻轻的模样,很难想象是他把田伯光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不过有天门道人和仪琳在旁作证,倒是由不得她不信,心中对于钟云的天资也不得不赞叹。
钟云听了,自是不免谦虚的摇头,也不敢太过,转眼一看,发现角落里的曲洋祖孙两人也是不见了身影,想是与田伯光一般先走了,心下恍然,不过到了衡山之上还要见面,也没什么感觉。
众人见这酒楼的情况,也不适合待了,再者还要赶往衡山派,于是便帮天门包扎了一番,略作休息,一行人就往衡山派走去。
没过多久,几人就到了衡山派,报了家门之后,引路弟子也不敢怠慢,忙的引众人到了一处院落休息,接着去通报了刘正风。
没过多久,刘正风也闻声而至,见过了定逸与天门之后,见得天门受伤,也是忙的命门下弟子送了些疗伤的圣药前来给天门,接着也知天门几人一直在恒山众女尼的落脚之处终究不好,又转到了别处,好在天门受的多是外伤,内伤并不很重,休息之后也好了许多。
钟云两人与刘正风见了礼之后,问清岳不群等人还未到得,也是住了下来,静等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