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见了钟云这番模样,先是点了点头,接着脸色有点不好的说道:“起来吧。”
钟云闻声这才走到一旁站定,却是岳不群在场也不敢乱说话了。
只听得岳不群接着说道:“林总镖头,还多谢贵镖局这些时日对小徒的款待了,岳某在此谢过。”
林镇南闻言忙的出声说道:“岳掌门客气了,应该是我谢您才对,要不是您的两位弟子,我这镖局或许都不存在了。”
岳不群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接着起身说道:“劣徒实力不过如此,又哪里能帮的上什么忙,不添乱已是好了,林镖头不必如此,既然我这徒儿到了,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在此告辞。”
林镇南闻言又是忙的出声说道:“岳掌门还是在我这小地方住上一天吧,林某也好做些款待。”
岳不群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们在福州城中已经订好了房间,九部劳林镖头了,明日若还有事,再上门讨教。”接着就带着钟云众人往门外走去,钟云走在最后,对着林镇南点了点头,也走了出去,只留得林镇南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眉头紧皱,不知再想些什么。
华山一行人回到了客栈,岳不群也就叫钟云和令狐冲到房间里去谈话了,却是两人在福州到底做了些什么,老岳还不太清楚,自是要问。
到了房间,只听得岳不群脸色有些黑沉的说道:“冲个,云儿,你们可知道错了?”
钟云和令狐冲闻言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两人哪里做错了,抬头看着岳不群。
岳不群见此,哼了一声说道:“你们杀了青城派的弟子也就算了,毕竟是他们先出的手,可是后面你们却参与到青城派与林家的恩怨当中,若是让外人知道了,难免会对我们华山有些意见,虽然如今我华山已经有所改善,却还需要一个契机,这段时间就不要太过张扬了,还有云儿,听说你和余沧海交手了?”
钟云闻言看了看令狐冲,见他点头,这才说道:“是的,师傅,虽然我受了伤,那余沧海也未讨得好去,想来正在青城山上养伤呢。”
岳不群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如此,想来他也不敢将此事说出去,余沧海身为一派掌门,要是让世人知道他连你一个华山弟子都打不过,怕是没脸见人了。”
钟云听得岳不群的话点了点头,接着想到了什么,拍了拍令狐冲的手,才对岳不群继续说道:“师傅,这回我们到林家之前做了一番调查,正如师傅猜测,青城派对林家出手,却是与林家的《辟邪剑谱》有关,说罢将两人在青城派的见闻,与两人在福州的行动告诉了岳不群。”
岳不群闻言不由沉吟,想了想才说道:“你们说那《辟邪剑谱》现在在你们手中,拿出来与我看看。”
令狐冲闻言忙的从自己的包袱中逃出了那件写有秘籍的袈裟,递到了岳不群的手中,岳不群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却也死看见了上面的内容,过了一会儿,才出声说道:“不过是一门邪门武功,还到当年林远图靠的是剑法,没想到竟是这等邪异的武功,若是让恶人学了去,怕是免不了祸害武林,而且这门武功要人自宫,却是免不了坏人心性,着实不行,若非是前人遗学,且在这袈裟之上还有一些可以借鉴之处,这等武学按理来说却是要毁掉的,不过现在既然到了我们华山,就先好好收起来吧,或许会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说着又把袈裟丢还给了令狐冲,命他收好。接着又对钟云两人说了另外一件事情,只听得岳不群说道:“此番下山,却是还有一件事情要与你们说,你们的衡山派刘师叔,再过不久,要举行金盆洗手大典,你们也不必先回华山了,到时直接前往衡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