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莫大学伸手在兜里掏烟掏了一半发现还有别人，又领着乔以上了楼顶，乔以跟在后面说：“抽烟干嘛还要躲啊？整个中队就你最大，谁还敢管你。”
莫大学偷偷摸摸的叼着烟，一打火才发现没气了，乔以赶紧用火灵帮他点烟，抽完一口才说：“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结了婚的男人……难啊。”
乔以噗嗤笑了，“原来你也是气管……”
说到一半乔以立刻闭嘴，迎着莫大学不善的目光换上沧桑的神情感叹，“是啊，男人真难。可是你一身的烟味也藏不住啊，女人鼻子很灵的。”
“办公室抽烟的人多了去，我沾到的不行么？”莫大学有些气急败坏的说，“说说你吧，到底出去干啥了，百名市死那几个人是不是你干的？”
“那是栽赃陷害，对了，那伙人办了没，他们实打实都是病组织的。”
“那我怎么知道去，给你擦屁股都费了我好大劲。”莫大学忽然想起应该给乔以也发根烟，抽出一根递过来，“之后呢，你又跑到伊瑶族干什么去了？去百名市是为了给你那个富婆相好报仇，伊瑶族也有你的仇人？”
“你都知道了？”乔以点烟的手一顿，小声嘟囔，“其实我跟她没啥关系，男人嘛，你懂的，但我的底线可没失守。”
莫大学瞪眼道：“我问得是这个么？别瞎扯，跑伊瑶族干啥去了？”
乔以略一思索决定不说实话，“还能干啥，惹了病组织的人避避风头，有个朋友是伊瑶族的，闲暇之余跟她学着养养蛊。”
莫大学说到底只是个中队长，权限只在一个市的范围内，做不到手眼通天，乔以这么说他也没办法马上查证，再说他也懒得操这份心，也就半信半疑不再追问。
“这趟回来不出去了吧？你这动不动就离岗个把月，我这儿可不好交代，上级还注意着你这个英雄，这不专门派了个人来考察你，考虑要招你进省队呢。”
原来还有这一层，乔以叹气道：“走是肯定还得走，至少还得四次，要不就把我开了吧，我也觉得对不起岗位对不起中队。”
莫大学斜眼看着乔以，“我说你到底出去做什么？是不是跟吟风海岸那个鲛人有关系？你不是密谋反人类吧？”
乔以吓了一跳，“可别乱扣帽子，我稚嫩的双肩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跟鲛人确实有点关系，不过没有一点危害社会，至于到底做什么，就算是找人吧，跟鲛人差不多的人。”
“说清楚，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今天不说清楚我关你一年半载。”
“你这是非法拘禁。”乔以抗议道，同时在大脑里飞速编好一个故事，“就从病组织说起吧，他们盯上我了，然后鲛人跟病组织是敌人，我在吟风海岸跟鲛人达成共识，帮她找出一些人一起对付病组织，那些什么人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实力很强……”
乔以的故事完全可以说漏洞百出，但七分真实里掺了三分假，莫大学能辨别出几分就看天意了，反正不能全交代。
好在莫大学不是真对乔以的秘密有兴趣，他就想明确知道乔以的立场，多余的也不是他一个中队长该关心的。
最后莫大学语重心长道：“你跟那个富婆最好掰扯清楚，咱这职业虽然不直接面对大众，乱搞关系也不好，文弥这孩子不错，踏实认真还专一，你可不能辜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