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的记住了?每年因为这事被烧伤的新人不要太多了,一定要注意……”
看着对方三令五申的强调里面的危险性,范尘带有一丝怨念的看着薛老。
薛老也是装作不干他的事一样,吹起了口哨。
“薛老啊,我和你多大的仇啊,你竟然下此狠手!”
范尘幽怨无比,薛老则装聋作哑。
范尘见薛老不说话,自己也没有找死的打算,转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都站在原地看着薛老。
“我这这么做自有我的打算。”
薛老这时候还试图蒙混过关,范尘大怒道:
“那也不能那我的命开玩笑!”
看着范尘大怒,薛老也嗷的一声叫起来:
“老夫在这里你怕个球啊,怂包软蛋!”
“你在说一遍。”
范尘丝毫不怂,头铁的就要冲上去要和薛老干架。
“小子,你能啊你。”
看着冲上来的范尘,薛老大叫一声,一锤将范尘钉在了地上。
薛老自然没有动用灵气,范尘也一样。
所以,伤害其实并不大,大多数都是一点皮外伤。
看着眼前的长老和师兄在自家的地盘上互殴,两位丹灵池的弟子一时之间竟愣了神。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前拉架。
可奈何,甭管是实力远超他们的长老还是虽然没有修为但是战斗力却十分彪悍的师兄,在不动用灵气的基础上都不是他们两个可以拉的住的。
很显然,丹灵池的两位弟子并不了解情况,然后就顺利的被牵扯进去了,随即四个人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挑起事端的两个人被丹灵池的长老怀炉送到了院长那里,此事才算是罢休。
在内院的第一天,范尘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就过去了。
啥事都没干,反而打了一身的伤。
晚上,范尘轻轻拂过伤口,心里满是怨言。
薛老这边同样也不好过,自顾自的吃着丹药,自顾自的疗伤,自顾自的嘟囔到:
”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
虽然他只字不提一拳把范尘直接打进土里的事情。
”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师徒二人竟然当众斗殴,莲田学院的脸都被你们两个丢尽了!“
想着院长对他们的训斥,薛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当一回事。
“是孽徒先动的手!”
薛老丝毫不顾一天两天的师徒情谊,转手就把范尘推出去顶罪。
这可把院长那个气啊,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薛老怒道:
“薛无焰啊,薛无焰,你堂堂无焰池长老有事你让徒弟出来顶着,你还有点责任心吗?”
范尘听着薛老被骂,冷笑着朝着薛老吐舌头,被院长一巴掌在脑袋上。
“老的不成样子小的也这样,你俩真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
艰苦熬过了这场长达一个时辰的训斥,师徒二人顶着昏胀胀的脑袋走出了外交楼。
到了晚上,范尘确认了没有人会来找自己,挂紧房门,以防今天早上的事情再度发生。
施展死门闭息,灵门中灵气收缩,周围的灵气以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透过范尘的筋络进入灵门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