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尘的这一刀,让周围的观众彻底哑了火,没人在敢胡说八道。大家都静静的等着散场。
这次观众们的感情还没有酝酿到位就范尘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等到范尘收刀完全走出去之后,会场的众人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一刀对会场的众人所产生的压力几乎让这群人差点憋死自己。
“呼~”
相成舟也瘫倒在椅子上,刚才范尘的举动真的是吓到他了,看刚才范尘的眼神他真的害怕范尘做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范尘已经走远,但是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再开口说刚才的事情,刚才的那一刀真的是怕了。
随即整个会场画风一转。
“刚才那是御刀吧?”
“是呀,不是说他八脉尽断吗,怎么还能干这种事情。”
相成舟看着刚才还气势嚣张的一群人,不屑的撅撅嘴。
“这些人啊,就知道欺软怕硬,你对他好点他还以为你怕他!”
听着相成舟丝毫不顾及对方脸面的言语,被范尘一刀钉在椅背上的那人感觉自己脸是又羞又臊,却又说不出反驳对方的言语。
只能狡辩到:
“谁说的……,我给你说,像那种人……”
“诶诶诶~,像那种人你最好说清楚!”
相成舟幸灾乐祸的指着那人逼问道。
”自然就是……“
话到嘴边,此人伸头看了看会场的出入口,没有范尘的身影。
可是,这句话终究是没敢说出口。
”以后你可带小心了,要是再说错话被我兄弟听见,哼哼……“
相成舟阴笑着做了一个杀头的样子,把那人吓得口水还没来得及在口中润一下嘴唇就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口感舌燥可能就是这么来的。
看着对方被吓坏的样子,相成舟哈哈大笑,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范尘走出会场叹了一口气。
虽然感觉自己做的稍微有点过火,但是当时他真的是动怒了。
看着自动回归刀鞘的方刀,范尘这才轻轻的拍了拍刀鞘,然后大步流星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个声音如果不加约束的话肯定会响彻云霄的。
入空球内,薛老的哀嚎声让东郭长老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能不能别叫了,我这大把年纪的耳朵本来就聋,现在都被你吵的更聋了!“
东郭长老四处看了看,想找点东西堵住薛老的嘴。
”我能不叫吗,这个臭小子,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供他泡药浴,他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不好吗,算是你教的学生,你教的学生得了第一你还不高兴?“
东郭长老笑语盈盈的看着薛老。
”好个屁,待会你可别把我放出来,放出来老子跟你拼命。“
薛老红着眼眶,开始朝着东郭长老倾倒苦水,仿佛一个姑娘家的被人无端指控,背上了莫大的冤屈。
”那小子,别人一周一次的量,他一天就要二到五倍啊,这还不算别的……。“
说来说去就是,你让我把家底都赔光了,以后你要对我负责。
我的吃喝拉撒睡,买逛玩修教以后就是你的锅了。
东郭笑眯眯的看着薛老抱怨了半天,心里也是一阵想笑,这都多大的人了,还是跟一个小孩子一样。
白玖泽在房间里突然打了个喷嚏,随即愣了一下。
”我这体格也不能感冒啊~“
范尘回到了独门小院中,还等着薛老过来将这个喜讯告诉他呢。可是这都一连着四五天没有见过薛老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