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生瑰宝,相接地和天;
大海磅礴势,吾谓之南玄。
风雨生万物,日月照无边;
吾与人专道,太平五百年。
话说鱼知命和黑镜等来了南玄的船只,来人乃是南玄教主座下大弟子信厚。
信厚,字永初,此人生着方脸,剑眉星目,鼻梁挺立,着一袭青衣傲然屹立船头。船未停稳,他便一个轻功飞到岸上,朗声说到:“鄙人来迟,还望二位包涵!”
“哪里哪里,少侠来得正是时候!”鱼知命说到:“闻言南玄教主无际涯座下大弟子器宇不凡,今日得见,果非凡人啊!久仰久仰!”
“的确晚了两个时辰。”黑镜默默说到。
鱼知命尴尬地杵了杵黑镜,可黑镜就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他才不管那么多,反正信厚就是来晚了。
然而海上航行,风向变化多端,来迟也很正常,可信厚还是羞愧地说到:“的确是我航行经验不足。”
“老头有交代吗?”黑镜依然默默的,问到。
“恩师有一封书信令我转交给侠士。”
说罢,信厚将书信从怀中掏了出来,呈给黑镜。
黑镜打开信封便准备看信中的内容,鱼知命不合时宜地凑了过去,黑镜一手将其推开。
“两个大男人之间写的东西有啥不能看的?这见外的!”鱼知命咧咧说到。
信厚也忍不住微微一笑。
黑镜的脸上闪过那熟悉的蓝光,很快他便说到:“你拿去看吧。”
鱼知命兴致勃勃地拿过黑镜递来的信封,可瞬间脸色十分难看地说:“枉我那么欣赏你信任你崇拜你,你却抹干净了才给我,我没见过白纸吗?”
“老头给我的就是一张白纸。”黑镜默默说到,没有过多解释。
“鬼才相信。你定是使了妖术,把字给吃了。”鱼知命没好气地说到。
“恩师确实没有在纸上写字。”信厚老老实实说到。
鱼知命还不肯罢休,愤愤地说:“在凌云城,我也是打阎王庙前过,亏我还冒死相助,现在就要过河拆桥了!”
黑镜没理鱼知命,任凭他一旁嚷嚷,他只对信厚说到:“回去告诉老头,我会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信厚恭敬地说:“那就有劳侠士了。”
鱼知命更来气了,说:“还说没写什么!”
这时,信厚仿佛回想起什么,说到:“哎呀!我差点忘了,恩师也给鱼侍郎写了一封信。”
说罢,信厚从胸前将信掏出,递给了鱼知命。
鱼知命兴致勃勃,一边拆信封一边说:“这才像话嘛!老头总算没忘记我!”
正当鱼知命准备看信上的内容,黑镜也故意凑过去,鱼知命学着黑镜的样子一把将其推开。
黑镜学着鱼知命的口气说到:“两个大男人之间写的东西有啥不能看的?这见外的!”
“闭嘴!”鱼知命大声说到。
黑镜说:“方才我可没让你闭嘴。”
“没说你,是老头让我闭嘴。”鱼知命不悦地说到:“这老不死的,欺人太甚。”
“你还有两个字呢!”黑镜难得带着情绪说到。
鱼知命说:“两个字值什么?”
黑镜默默说到:“值你的命。”
将两个孩子送上船之后,鱼知命问黑镜:“接下来你要去哪?”
黑镜说:“等他回来。”
“那得十几年之后的事情了!这十几年你啥也不干?”鱼知命乐呵呵地问到。
“摆摊做生意。”黑镜认认真真地说到。
鱼知命扑哧笑了起来,说:“一位顶级侠客居然说要摆摊做生意!您是没钱花了吗?”
“嗯。”黑镜简单回到。
“您杀人都不收钱吗?”鱼知命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