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原本已经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的池惜年闻言,忍不住向他投去好奇的目光。
他应当也不想回忆有关自己母后的事。
但能让他放下心结,认真去思考的问题...
“就咱们方才的分析来看,幕后之人断这歧县河流,应当是想破坏甘源小镇和茂县的发展对吧?”晏初景指指地图上的两个位子。
“很可能是这个原因...”池惜年点头。
歧县十余年无事,在没有任何别的变化的情况下,突然被针对,自然很有可能是冲着限制周围发展去的。
“那问题就来了。”晏初景指尖在地图上一划,最终又再次落在流经歧县的支流上,“那人怎么知道,朕有意打通这处运河,借着甘源小镇的特产,发展周围几个地方?”
这问题一出口,池惜年不禁怔了怔。
是呀,那操纵之人,怎么知道晏初景的心思?
泯江虽已有多处修建了运河,疏通整理只是时间问题,但是,这么多支流要汇聚整理,绝不是一日之功。
先修哪处,后修哪出,完全是说不准的。
如果不是去年太后问那一句,在皇帝心中留下了一段记忆,或许等晏初景主动注意到这处,已经是两三年之后的事了。
若是那样,眼下那幕后之人对歧县所为,就没任何意义了。
池惜年沉吟片刻,方才蹙着眉头缓缓道:“那有没有可能...是你的规划,被人泄露出去了?
“虽然歧县那段河流还未动工改修运河,但你既然有计划了,就肯定会与工部大臣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