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呢,也不过是刚刚涉及此道,不熟练罢了。等多做几次,自然就能做得很好。
“陛下是聪慧的人,别的都样样精通,岂会被做菜难倒?”
池惜年动作轻柔,出口的话也温和友善,撇过头去的晏初景半天没觉出她的恶意,终是忍不住把目光转了回来:“你此话当真?”
稍顿了顿,他又纠结蹙眉道:“你没有因为以前的事故意报复朕?”
“以前的什么事?”池惜年不解,“你还做过什么值得我报复的事?”
她是真想不出他做过什么恶,值得她报复。
可晏初景却就此恼了:“明知故问!”
这句话,把池惜年说得更懵了。
“我怎么就明知故问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倒是你,报复这个词都用上了,说明你自己也意识到那是不好的事了。你坦白说说,你到底做什么了,竟值得我报复你?”
不待晏初景说话,池惜年又抢先道:“先说明啊,我对你一向是极宽容的,值得我报复的,肯定不是小事。你要拿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事来糊弄我,我可不认。”
“你还装!”晏初景抿唇,一双凤目含着薄怒。
偏偏,纤长浓密的睫毛顺着视线下垂时,掩盖住了眼尾上扬带着的傲。
分明是嗔怒模样,看着,却有些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