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义正严辞的说,但话至最,池惜年的声音还是不免低了些许。
因为她已经预感,自己这话出,他准气死…
果不其,她话音刚落、晏初景一张漂亮面孔便黑沉如锅底了。
「你的意思,朕不仅年纪,人也幼稚?」晏初景咬,一席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间挤出来的。
「我只是就事论事…」面对晏初景的怒,池惜年的声音不禁又低了些,「在这件事,你是有那么一点点幼稚的执着…」
「当然了!」说,她立马又挺直腰,「在别的问题,你都是千年老狐狸也比不了的存在。城府之,在同龄人中你只要称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她先是照实了陈述问,又立马为他找补回,甚至还夸赞了几句。为,就是在无形之中消磨他的怒气。
她,前面的话虽然不是他喜欢,但后边儿那些夸,他总该欣然接受了吧?
可晏初景闻,面色不仅没有好,嘴角挂着的冷笑还愈发明显了:「所以你的意思,朕不仅人幼,行事还阴险歹毒?」
「阴险歹毒不至于吧…?」池惜年摸摸鼻子。
「不至于的意思就是,但是没到那程度咯?」晏初景微微偏头。
此,他面上的不满忽然收,表露出来,唯有一点天真的疑惑。
池惜年:「…」
她忽然觉,他生气的样子也挺可亲的。\「target=\「_nk\「>
至少真实…
不像现,她几乎连开口说话都不敢了…
「怎么?朕的问题很难吗?你为什么答不上来?」见池惜年不说,晏初景又微微往她的方向倾,一点点逼近,让她慢慢感觉到压迫感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