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p>
“先生,我们拍卖行做的可是正当生意,怎么可能进行dupin交易”拍卖行经理跟带人来搜查的长官辩解道。</p>
“对不起,有没有进行dupin交易要搜查过后才知道,我们也是刚刚接到了知情人的举报,dupin可不是件小事,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履行一个做公民的责任。”那长官说的一脸严肃,一点人情都不讲。</p>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进行dupin交易啊”经理急的额头冒汗,天知道今天来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个是好得罪的主</p>
“那是最好”说着,他转头对其他警察说,“仔细点,搜”</p>
白烟朝门口走去,出去的每个人都要搜身,确定没有携带dupin后才能离开。白烟还没走到门口,负责搜身的那警察身边的军犬突然疯狂地朝她吠了起来,吓得白烟退了好几步。</p>
“小姐,请让我们搜查一下好吗”那位长官闻声走了过来,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严肃地说道。</p>
“哦,好。”白烟点点头。</p>
一个女警察过来,在她身上搜了一遍,摇了摇头。另一个男警察拉开她包包的拉链,发现里面赫然是几包分量不小的白色的粉末。</p>
白烟脸色微变,自知此事非同小可,急忙辩解道:“长官,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dupin不是我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p>
那长官什么都没说,只是又指了指画,聪明的女警察立刻找来工具,将玻璃框上的螺丝钉扭开,只见画的隔层里,赫然又是一包包白粉。</p>
白烟大惊失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p>
“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长官将手铐铐在她手上。</p>
“长官,请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些dupin是怎么回事”</p>
“小姐,如果你是无辜的,我们会还你一个清白,但是现在,你必须跟我们回警局。”</p>
白烟叹了口气,心里充满了不安与迷惑,为什么她的包里和画中会出现dupin自己自认为没得罪过什么人,谁会想这样害她呢</p>
带着这样的疑问,白烟被逮到了警察局,密闭的审讯室里,是接没有间歇没有休息的审问,反复的盘问让白烟的精神非常疲惫,濒临崩溃。一问三不知,还是一问三不知,到了深夜,他们才停止了审讯工作,把她带到一个房间关押起来。</p>
房间里光线很弱,四面的墙壁上是脱落的墙面漆,地板脏兮兮的,房间里出了一张小床,什么都没有。虽说四月的马来西亚已经不是很冷了,可到了晚上,还是会有些许凉意,白烟此时心情非常低沉,抱膝坐在床上,连一张毯子都没有,此刻心里难受便是冷也不觉得了,长长的黑发垂下,半遮住脸,遮住了表情,她想不明白谁要害她,也为自己呆在这个该死的地方感到担忧。</p>
在马来西亚,跟毒品有关的都是大罪,会判死刑的</p>
即使有人憎恨她,这一招也太狠了</p>
在脑海中将认识的所有人都盘算了一遍后,还是没什么线索。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她还真是,什么地方都能睡啊。</p>
孟西城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歪在角落睡着的样子,白皙的脸上,秀气的眉轻轻皱着,如素白陶胚上墨色的一瞥,破坏了些美感却不忍苛责。</p>
轻轻叫醒了她,孟西城直切主题:“今天的dupin是怎么回事”</p>
白烟眉头深锁地叹了口气,把她重复了无数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我就想不清楚我到底得罪谁了”</p>
“丫头,这次连累你了。”他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双肩,像是怕打碎一件脆弱的琉璃,带着点初春暖意般的呵护,似乎连自己都没发觉。</p>
“连累我什么意思,难道陷害我的人一开始针对的是你”白烟眼珠子一转,想起初遇时的qiangsha和巴黎的惊魂夜。</p>
“八成是这样。这几天他们再审问你你还是这么说,我会抓紧时间,尽量争取,看看能不能拿到总统的特赦令。”</p>
总统特赦令白烟绝望的叹了口气,感觉眼前是无尽的黑暗,黑暗里开满曼珠沙华,望不到天边。</p>
杨伟光事件还没过去多久,求特赦令可能吗</p>
前阵子杨伟光因为涉嫌dupin三度要求总统特赦,家人都跪总统府门口了,还不是被驳回</p>
风口浪尖的,要赦免自己何其难还不如对自己好点,等着三个月后执行死刑</p>
只是,好不甘心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有血液流下,细细的丝线缠绕过手腕像是约定前世今生的红线。</p>
手被轻轻托起,一方米白色的手帕小心的将手掌包了起来。</p>
耳旁是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如黑夜里万千帐灯火亮起,提醒她黑暗里也没有绝对的黑暗:“丫头,任何时候都不要绝望愤恨,我命由我不由天。”</p>
眼里突然弥漫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在这孤独绝望的时候,心里本就脆弱的无以复加,这时候更是想好好哭一场。</p>
“丫头,勇者不畏哭,你可以大声的哭出来,向生活宣誓你的不满。但是哭过之后,你要更勇敢无畏的和命运抗争。如果你一生的努力都与你最初的愿望背道而驰,如果命运总是在愚弄你,不妨试着去愚弄这命运,山登绝顶我为峰”</p>
字字缓慢,却如火山喷发时的岩浆溅落在心上,将心烫的疼痛而火热,终于,她大声的哭了出来,在这个她恨了五年的男人面前,声嘶力竭地大哭,五年的仇恨委屈艰难痛苦化作眼泪,尽数在眼前奔流而下。</p>
离开了猴子岭后,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p>
可是猴子岭的记忆仿佛留在彼岸,再也回不去了,那些漆黑的夜晚,凄清的月光透过枝桠投下斑驳的暗影,她就着脱落的墙壁哭泣,说着一些不成逻辑的句子,墙壁那侧有人静静听着,偶尔从狭窄的老鼠洞里伸过来一根修长漂亮却有些脏兮兮的手指,勾勾她的手指,给她一些无声的安慰。</p>
然后她拽着那根手指,一拽就是一整夜,靠着墙壁沉沉睡去,再冷,也有来自内心的一点温暖,似行走在黑夜里茫茫的大草原,就算没有灯火,也有天上的北斗七星指引迷途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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