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所有人都惊得说不出话。
那是武觉院大管事谢孟海。
院主陆老身边唯一的心腹!
在兴中府,纵是平北王,也要对他客客气气的。
毕竟,武觉院的支持,对任何一方势力,哪怕是皇室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尊贵的人,竟然……
给一个贱民鞠躬?!
任谁都无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很多人都听清楚了,谢孟海清晰的叫这个贱民为“大师”!
可他才多大?
蔺南呆若木鸡,感觉这一切都好像是一场噩梦。
如果这个所谓的贱民,真的是一位武觉大师,那么对他来说,这就是一场灾难!
兴中府二流家族的他,根本无力应付以为武觉大师的压迫!
蔺南心有不甘,嫉妒与不安让他的头脑发昏。
于是蔺南冲动的向谢孟海言道:“谢大人,您是不是认错了人?此人不过是一个普通山野贱民,何必要如此?”
谢孟海眼睛一瞪,接着甩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
耳光甩的响亮,打的蔺南眼前直冒金星!
被打之后,蔺南看到谢孟海额头青筋暴起,指着他怒喝:“你这狗东西,敢说对大师出言不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这位大师你也敢出言顶撞?”
蔺南吓得哆嗦成一团,他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不敢揉,也不敢叫疼。
因为他已经被吓得双腿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武觉院的大管事都会如此敬重的武觉大师,那绝不是一般的级别。
庚级以下,他都不会正眼看一眼。
除非,这人是白袍!
白袍,代表此人至少是丁级!
想到这,蔺南哆嗦成一团。
柳郡最高定级也就是丁级,再加上谢孟海的态度。
蔺南肯定,江潮,是丁级!
十六岁的丁级大师。
这是蔺家所万万不能招惹的存在。
白袍武觉大师,基本上与地方郡守的级别相同。
而且,地方郡守都没有他这样的待遇。
若真的是白袍,平北王也得将他视为座上宾!
噗通!!
蔺南吓得跪在地上,他连忙对谢孟海磕头求饶:“谢大人饶命,是我有眼无珠,我罪该万死!”
江潮撇一眼蔺南,接着冷声说道:“刚才一口一个贱民叫得还挺爽,而且还要动手杀我?”
说完,谢孟海吓得脸色惨白。
他抬脚用力踹在蔺南的头上。
砰!
就这一下,蔺南满脸是血,但还只能跪在地上求饶。
江潮根本不理谢孟海,目光落在冼管事身上。
到了此时,冼管事已经知道自己铸成大错,整个人犹如丢了魂似的。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