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总是有些诡异。
他自己也去过现场，那里确实没有邪崇的气息。
“这么说来那场灾难，确实是自然灾害？”
林凡有些不可置否地看着慕怀。
慕怀点点头：“确实是自然灾害。”
随后他又将自己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陶姜身上。
“如果你是那五个之一的话，难么还有四个有可能与你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慕怀一面说着，一面打开了自己当年的调查。
由于这调查已经尘封很多年了，里面的几个人命，他也早就忘记了。
现在看来，陶姜的名字，确实能够跟自己当年的调查对的上。
也就是说，面前的陶姜着实是慕怀之前一直在调查的人。
那陶姜清了清嗓子，认真地看着慕怀：“我也不知道当年跟我一同落入水中的都有哪几个。”
“但我能够保证，这一路上确实是只有我一个龙国人。”
“至于其他四个，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慕怀紧追着问到：“这么说来，去往龙城这件事情，只有你一个人去了是吗？”
林凡一面听那陶姜说话，一面进行推演。
这陶姜着实没有说过胡话。
更不像是在撒谎，只不过由于那龙城已经存在了几千年，如果真的像慕怀所推断的那样。
龙城是所有血脉最初的血脉之源时。
那么现在林凡推演不出来，自然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他竟然推演不出陶姜是不是在说谎。
如果是之前，林凡只要看上对方一眼，就能够推演出对方所发生的一切。
而在陶姜的身上，他竟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林凡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就告诉我们，你是如何发现龙城，以及去了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吧。”
听到林凡这么问了之后，慕怀自己心里也清楚。
林凡自己的推演能力，已经是慕怀所见过的最强的一个了。
阿绿还不过是个新人，而那些邪崇甚至只能够推演一些大概的未来。
至于林凡，他的推演能力不仅能够推演过往，甚至能够推演未来。
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就能知道这人曾经发生的一切，以及他的真实实力。
放在这个世界之中，林凡是慕怀唯一一个拥有这种实力的人。
但是现在，就连林凡都推演不出来面前这人究竟是不是在说谎。
那么只有一个答案。
他转头看了一眼林凡，林凡眼中的光芒果然与他如出一辙。
他们都知道，面前的陶姜，是真的进入过龙城！
“你最好不要说谎，因为所有的一切，在你说完之后，我们都会去调查。”
为了防止他说谎，林凡甚至还补充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