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轻笑着。
他倒是想要看看,对面那些人,究竟是想要做到什么地步。
还是说,他们只能够控制着这些人的梦境,根本不能控制这些人本质上面的问题。
像是他们操控面前这个男人的梦境。
想要通过这个幻境,通过梦境,让这个男人去做一些什么事情。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已经被林凡给控制住了。
这才导致,面前这个男人什么都不能做。
只是一个劲的在做梦。
林凡不由得思索:“这些幻境究竟是有人在控制。”
“还是说,这些幻境是被邪崇搜控制。”
这些邪气现在看来非常的散漫,没有一个准确的发源地。
就像是那慕怀所说的。
这些人,本身就非常难以预料。
他们的所在地,本身就是不同。
加上背后控制他们的人非常多。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鸳鸯不由得好奇:“如果你不控制这人的话,他会做些什么?”
林凡转头给鸳鸯解释着。
“如果不控制他们的话,他们可能会去做邪崇,同时还会去杀人。”
“至于杀人之后发生什么,这点自然是不能让他去尝试。”
因为对面的控制性质实在是太强了。
残害人类这个事情一旦说出去,他们驭灵局的人,也会直接完蛋了。
想到这里,林凡便捏着一把汗。
我应该是喝多了酒,迷迷糊糊走到了坟地,挨着几个新坟头睡到半夜。
等我被一阵冷风吹醒,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站在坟地中间,木着脸,眼神空洞。
我瞧见了他,他便瞧见了我。他说:“我的爸爸是我的爸爸。”
我感到莫名其妙。
他接着说:“我的姐姐是我的妈妈。
“???”
我捶着自己的脑袋,感到针扎似的疼痛。我应该还没醒酒。我这样想着。
他的嘴角僵硬的勾起,说:“我有一个孩子,他妈妈是我的妈妈。”
不知从何而来的迫切催促着我问出那句话:“你……你干了什么!?”
“我用砒霜毒死了我全家。”
我感到有只虫子要钻出我的脑壳,无比的疼痛在割裂我的灵魂,使我几乎不能忍受。
我惨叫出声,宣泄着恐惧:“你是鬼?!”
等待我的是长久的沉默。
我抬起头,看到他铁青着脸,在脸侧蓝色鬼火的映照下,僵硬的嘴角弧线活像人用颜料笔涂画在木偶脸上的红色曲线。
他说:“奶奶,欢迎回家。”
屋子里,鸟的鸣叫惊了花。
“小白,不要叫,隔壁孩子放了假还在睡。”
鸟是前几年春节儿子带过来的,那之后再没回家过。
花白的头发足以说明她的年纪。人老了,事儿也容易忘。好几次忘关鸟笼,让鸟在屋子里驰骋撤泼,不过关着门,玩久了,饿了自己会飞回去。
一天,鸟飞出去了。她早想到有这一天,可看那鸟笼还是会坐立不安,最后眯着眼,颤着手按按键,打电话给儿子。
电话通了,她却不知说什么。
“喂?妈,怎么了?”静寂。
“鸟丢啦!”她只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