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宋谦领着大乔出了西亭,不远处,大乔回望了一眼,呢喃道:“除了你再无他人相配。”
宋谦没听清,问道:“主母,你说的什么?”
大乔赧道:“主母岂可乱叫。”
“哦。我又忘了。”宋谦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大乔问道:“宋君,为何称刘君主公,你二人相差应该不大啊。”
宋谦眼神赤诚,恳切道:“是啊。鲁君也曾这么问我,实际上我比刘君还痴长几岁,可我未曾见过仁义、机智深远如刘君者,乡人只道我是空有勇力的莽汉,不会种田无甚用处,只有刘君看得起我,引我为友,在我阿翁面前为我挣得脸面,从那时起我便决定为刘君牵马坠蹬,绝无后悔。现在乡人都道我是刘君的左膀右臂,很看得起我,我阿翁也以我为豪,我就知道我宋谦跟对人了。”
大乔闻言心里也欢喜异常,暗道我大乔也没看错人呢。
嘴里说道:“原是如此。那乡人呢,今日我见许多乡人对刘君很是崇敬。”
宋谦解释道:“乡人久蒙刘君恩泽,已是将刘君当做我西亭之首,就我所知道的,若是刘君有令,愿为刘君赴死的不下五人。西亭太小,容不下刘君这只鹏鸟啊!”
“哦?刘君以后会不留在西亭吗?”大乔赶忙问道。
“我曾听闻刘君、鲁君言志,刘君只道如做太守当保一郡安宁,若为刺史当保一州安稳,单凭刘君之才,我深信他能做到,到时候我宋谦也水涨船高弄个将军做做,哈哈哈哈,小姐,乔府到了。”宋谦说着想到高兴之处笑道。
“多谢宋君相送。”大乔进了门感谢道。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刘君吧,我还未见他差人送过谁呢,主母保重。”宋谦转过身挥挥手故意道。
大乔转过身靠在门上,心绪如麻,听到宋谦最后一句知是他故意的,下次见到一定要叫刘庆好好罚他,可是自己还有机会见到他吗?他这样的人,如宋谦说的一样,注定是要飞出西亭的,那自己呢?想到这,心里更乱了:大乔啊,大乔,刘君有前程不好嘛,你怎么能这么想,可……可是他若离了皖县,我去哪寻他,似他这般才华,那时说不定早就有了妻室了,那时我又怎么办,想到伤心之处竟留下泪来。
想着想着,又想到清晨和刘庆一起走在林子里,他还说那首诗是写给自己的,当即转哭为笑,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小乔蹦蹦跳跳走过来,好奇道:“姐姐,你怎么又哭又笑,想情郎想的痴了?”
被说中了心思,大乔像逃一般回了房里,嘴里骂道:“胡言乱语。”
“等等,姐姐,跟我说说啊。”
“汝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