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花钱买不就行了吗?”</p>
“会洗衣做饭吗?”</p>
“不会。花钱雇人不就行了吗?”</p>
“会琴棋书画吗?”</p>
“不会。花钱找人教不就行了吗?”</p>
“会善解人意吗?”</p>
“不会。花钱找人解不就行了吗?”</p>
“会赚钱吗?”</p>
“不会。花钱雇人帮咱们赚钱不就行了吗?”</p>
“哎呀,小姐,这可真是太高明了!咱们花钱雇个人帮咱们赚钱,所有的麻烦事就都搞定了。”</p>
“对啊,咱们就可以专心地卿卿我我、恩恩爱爱了。”</p>
“小姐,你真是兰质蕙心啊!”</p>
“公子,你也是风流可爱啊!”</p>
“小姐,天冷了,小生来为你穿衣如何?”</p>
“穿上之后我又如何忍心脱掉?”</p>
…………</p>
后面的打情骂俏十分有趣,台下的观众掌声连连。</p>
该“孤独里”的代表队出场了。</p>
“小姐好。”</p>
“公子好。”</p>
“来了?”</p>
“来了。”</p>
“你以前相过亲吗?”</p>
“没有。”</p>
“我也没有。”</p>
“我大哥倒是相过好几次。”</p>
“那挺好的啊。”</p>
“啊,是挺好的,他都已经结婚了。”</p>
“你都有什么爱好。”</p>
“我啊,没什么特别的爱好。”</p>
“我也没什么爱好。”</p>
“是你家里人逼你来的吗?”</p>
“是啊,非让我来。”</p>
“我也是,很怕我嫁不出去似的。”</p>
“他们也是为我们好。”</p>
“是的啊。”</p>
“我感觉你挺好的。”</p>
“嗯,你也挺好的。”</p>
“我不喜欢‘温柔乡’的做法。”</p>
“是啊,太费事了。”</p>
“倒也不是费事的事,他们太喜欢自欺欺人了。”</p>
“我也这么觉得。”</p>
“你心中的如意郎君是什么样的?”</p>
“对我好就行。”</p>
“咱们去走走吧。”</p>
“好啊。”</p>
…………</p>
后面也都是很琐碎的一些话,奇怪的是坐在那里的人依然闷着头看完了。</p>
“对了,还没请教?”陆言之问。</p>
“我是这‘对翻会’的会长,免贵姓柳,单名一个‘同’字。”</p>
“柳同先生。”王谷拱手敬礼。</p>
“不敢。”柳同回礼道。</p>
“这就算分出胜负了?”沙聚成问。</p>
“没有胜负,就是为了给台下的众人看的。”</p>
“你刚才说还有其它的形式?”陆勇问。</p>
“是啊,像辩论、舞蹈、音乐、工艺品、美食、刺绣……很多很多。”柳同说。</p>
“也可以说这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陆言之说。</p>
“是有不同,但是很难彻底地分开。”沙延祺说。</p>
“也可能一个人过着两种生活呢。”兰儿说。</p>
“你们对人生的理解……很直观,也很勇敢。”陆言之说。</p>
“我的感觉是——人生不能切片,横切竖切都不行。”王谷说。</p>
“行啊王谷,你这句话说得不但有理,还很亲民呢。”沙延祺笑道。</p>
“柳先生,今日我们几个受教了。不知有什么可口的饭菜,给我们上来几样,吃完我们好赶路。”陆言之说。</p>
“实在是抱歉,我这就去安排。”柳同赔笑道。</p>
“这里是哲学圣地,咱们居然要吃的来了。”陆勇开玩笑说。</p>
“你们错了,吃喝玩乐才是最大的哲学。”沙聚成说。</p>
“能站到吃喝玩乐的上面才可能有哲学。”陆言之说。</p>
“站在下面的都是花花公子。”沙延祺说。</p>
“兰儿,你听到了,连沙小姐都说她哥哥是花花公子了,咱一块回家吧,好不好?”马牛说。</p>
“你就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兰儿说。</p>
“也别再折磨我了。”沙聚成说。</p>
“那谁又在折磨我呢?”马牛问。</p>
“勇哥,咱们应该快到东海之滨了吧?”陆言之问。</p>
“再有一两天就差不多了。”陆勇回道。</p>
“这一路曲折,终于能正式开工了。”陆言之笑道。</p>
“你知道凤在哪里吗?”沙延祺问。</p>
“不知道,但是凤非凡鸟,一见便知。”陆言之说。</p>
“假如钦天监失误,这东海之滨根本就没有鸾凤呢?”王谷问。</p>
“去后便知。”陆言之淡淡一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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