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很快找到了迈克罗夫特,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迈克罗夫特听完之后,沉默了片刻。“你这样做,风险很高。”“要是失败了的话,女王那边……”“正因为风险很高,所以才值得尝试。”迈克罗夫特觉得夏洛不仅喜欢钻律法的漏洞,还是个赌徒。只不过他玩的可不是棋牌骰子这种东西,而是更加危险的事情。迈克罗夫特在心中默默叹息了一声,然后……“随便你吧。”在获得迈克罗夫特的批准之后,事情便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生了。“因为差点遭到小偷窃取,安全起见,女主决定将神明的权炳转移到威斯敏斯特宫。”这个消息很快就散播了出去。瓦尔登自然也知晓了这件事情。“威斯敏斯特宫的守卫比大英博物馆高上数倍,最好要在转移之前得手,你觉得呢?”他看向了又一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蜡像。对方正在修补着自己身上融化的蜡坑。然而速度还是比不上融化的速度。“冷静一点,这只是个陷阱。”w冷静的说道,“是对方为了引诱我们上当而故意放出的消息。”“对方知道我们不会那么轻易放弃,所以人在想办法诱导我们出手呢。”与其一直紧张兮兮的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盗贼,不如主动出击,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这就是夏洛克想出的办法——引蛇出洞。“那要是对方真的就将羽毛转移到威斯敏斯特宫里呢?”瓦尔登问道。“那我们什么都不做吗?”w发现无论怎么修,都无法跟上融化的速度之后,索性摆烂放弃挣扎了。“当然不是,既然对方那么有诚意的拿出神明的权炳作为诱饵,不吃掉就有点不起这份美味大餐了。”行动当然还是要行动的,只不过在清楚对方的目的之后,他们的行动方针要发生一些改变。看着w那宛如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语气,瓦尔登不由好奇的问道。“你好像……很清楚对方将会做什么。”然后瓦尔登便听到w用着低层的声音说道,“当然,毕竟我非常的了解那个人。”蜡像人的脸已经几乎模湖得快要看不清五官,但是瓦尔登还是能从他的语气当中听出了一丝怀念。这让瓦尔登对于这个w的来历更加的好奇了。他能够明显察觉到,这个w的来历史,或许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有趣许久。然而没等瓦尔登想出个所以然,就看到w的头顶开始融化。“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又到了该离开的时间了。”w感慨着说道,然后缓缓化为了一滩石蜡。看着那以极快的速度融化的w,瓦尔登问道,“除了用神明的法则,改变世界的法则之后,就没有其他的神秘术可以延长你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吗?”每次出现时间也就二十来分钟。时间到了就会融化。无论施加什么样的神秘术都无法逆转这一点。就连瓦尔登的“临界点”也无法帮他固定形态。而且消失之后,又要隔好几天,才能重新回来。这样的现象,让瓦尔登感到非常的好奇。“没有哦!”“因为同一个时空之下,是无法同时存在一个人的两种状态。”w非常冷静的阐述道,“这是已经被写下的法则,是凌驾于一切法则之上的至高法。”“任何的神秘术都无法凌驾于这个法则的存在。”就好像一棵树,它不可能既是树,又是别的东西。这是已经被写下来的法则。而想要改变这个认识,需要用到一些特别的手段。“所以才需要获得神明的权柄,将这隔拦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屏障打开!”“这样,我就自由地从未来返回到这个时代。”这也是w想要获得神明权柄的原因。而想要做到这种事情,至少要获得神明七个权柄中的三个。分别是大英博物馆的“笔”,法国凡尔赛宫的“墨”以及波西米亚的“纸”。取得这三样东西之后,才能打开这个时代的屏障,从而让他自由进出。另一边,夏洛带着华生来到医院当中,找到了那位在这次的事件中的唯一幸存者。在检查了一遍伤口之后,华生放下了听诊器。“伤口恢复得不错,心率也很正常,只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听到华生的诊断之后,这位可怜的姑娘做出了潸然欲泣的模样。“实在是太感谢了!”华生捧她挪了一下枕头,好让她可以躺得更舒服一些,然后才轻声细语的开口问道。“关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你还能回想起一些什么吗,尹琳小姐。”原本性绪还算安稳的女人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双手捂着脸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抱歉,我实在是……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看到她的这副痛苦模样,华生也不好再强人所难,只是轻拍着对方的后背。“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话,那就不回想吧。”“你先好好休息,我们会处理好这次的事情的。”说完便准备起身离开。而这时,原本还蜷缩在被窝里的尹琳小姐突然伸出了头,小声问道。“约翰小姐,你们会想办法捉到创造这一切的犯人的,对吗?”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尹琳小姐,华生点了点头。“我的同伴一定会将造成这一切的犯人捉住,还你们一个公道的。”在得到华生的保证之后,这位唯一的幸存者低下了头,片刻之后反问道。“请问我可以参与其中吗?”“如果无法亲眼目睹入侵者被捉住,这件事情会一直纠缠着我,让我无法安宁。”她那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殷切的眼神,希望能得到华生的许可。华生有些担心地看着这个身体虚的女性,“可是你的伤口还没有恢复。”“没关系的,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华生还在犹豫,而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了夏洛克的声音。“我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