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很平静的说话一直都很平静没有哭也没有闹。这便是二十五岁的何菅菅和以前毕竟是有些不同的。
后面的警官见袁汐并没有行动便接替他站在我的前面很严肃的警官这样才像人民的公安看来袁汐是不过他了。
“何小姐据我们调查你涉嫌一桩杀人案这是逮捕令希望你配合一下和我们到警局里录个口控。”
“先生不是已经调查好了吗?人便是我杀的啊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想怎么记就怎么记吧我好累了走吧。希望监狱里有个安静的地方我想好好的休息。”
似乎所有的人都没想到我如此的平静个个如雕塑站在那里。
“走吧。”我催促着实在不想和他们磨唧下去了。
徐恪看着我的样子实在不忍“菅菅你放心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的。”
“用得着吗?还是像三年前一样用钱收买律师的事还想再上演一遍吗?还是你觉得我会接受?”我笑着他的愚蠢“我恨我恨老天爷对我如此不公若是有可能我要老天爷的一滴血恨只有用血来洗净。”
“我听你的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等你。”
没有理会他的话语我慢慢的跟在警官的后面走下楼去无论什么样的结局都好只是心里不再凄凉便行了。
“谁让你报告上司的?我让你报告了吗?”我好笑的看着袁汐迁怒于那个小警员没有什么会不露风的更何况我早就知道结局了又怎么会迁怒于别人呢相对于袁汐的举动看来我真的是太平静了平静得让别人都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了。
“我看你出去得那么急好像听见对方说关于那个案子的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才报告上司的谁知道……”
“谁知道什么你知道个屁呀。”那个小警员并不知道他只是个出气筒而已还在为自己的权益挽回些什么。
上了车我回头望着徐恪他并没有跟下来我也不想见他这样便好了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