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就可以多活两分钟。”夏茵直白的说到。
“那你凭什么要我对你说关于我的事情。”乔汐莞问她。
“你当我们在办家家酒吗?”夏茵忍不住的一笑。
“我说了,你就可以放过我吗?”
“我一直很好奇,顾子臣为什么就会把一个平凡的女人带在身边,你说说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可以把顾子臣迷得神魂颠倒的,还可以将叶妩从顾子臣的心里抽出来!我其实不是一个爱情之上的人,但现在都莫名的觉得很好奇。在我们的世界,我们一直觉得顾子臣和叶妩很配,天生一对的。”女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乔汐莞,似乎并不在意她此刻吓得都快死了的样子。
乔汐莞咬着唇,狠狠的咬在一起。
“乔汐莞,你好,我叫夏茵。”女人自我介绍,“你应该不会陌生我的名字吧?!其实我们在拉斯维加斯还有过一面之缘,可惜,你认不出我。”
面前的女人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枪口就这么对着她的眉心,笑得那么的云淡风轻。
乔汐莞依然蹲在地上。
面前的女人看着她如此发抖的模样,嘴角似乎是拉出了一抹好看的笑容,“上次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这次我应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就这么溜走了吧?!”
而她之所以可以算计叶妩,也只是因为天时地利,和她这么笨拙的手法没有任何关系。
否则应该不会这么游刃有余。
对于这种伎俩,他们应该是经常训练。
那一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本能的举动,在窗帘拉开那一秒,她按下了手上的暗器,一股麻药射出,却被面前的人,轻易躲开。
乔汐莞身体猛地抖动,很快很快的抖动着,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她的窗帘瞬间被人拉开,那么快。
乔汐莞的思维才刚起,面前突然一亮。
是走了吗?
突然就没有了任何声音。
房间中好像没有了声音。
乔汐莞那一刻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憋死了一般,她根本不敢出气,就像在深山野林遇到了熊一般,也许装死就可以逃过一劫。
那个轻微的声音在似乎是用眼神在打量着房间,一点一点。
乔汐莞屏住呼吸,手心都在发抖。
心跳猛地加速,很快。
她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她感觉到一个轻微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她的房间。
一直这么徘徊,犹豫不安的时候。
但是出去了,又能有什么作用,她会帮到谁,还是成为谁的负担。
这个时候的自己该出去吗?!
温特森还要帮顾子臣他们,否则一个不留神的瞬间,就会全军覆没。
会不会是温特森吗?!
叶妩身体那么差,应该坚持不了多久。
是叶妩吗?!
她不知道是谁在和外面的人打斗!
从房门外穿了进来,动静很大。
她似乎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不知道多久,仿若或许只过了两分钟。
她只感觉到心跳在自己的频率下不停的起伏,不停的起伏。
房间很安静,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所以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陌生人走进了这个地方。
快到自己不能呼吸。
心跳加速,很快。
她其实还有一把黑色手枪,是顾子臣给她防身的,刚刚躲进来那一秒,她也把它带在了身上,但是她不确信自己真的敢开枪,她不确信自己会把枪口对向别人,她做不到杀人。
她手上那串手链,她一直紧紧的握在手心中。
身体缩成一团。
其实她也不知道可以躲在什么地方,好像躲在任何地方,应该都会被发现。
乔汐莞把自己隐藏在窗帘后面。
在他们的世界里面,力量那么虚弱。
她只有靠她自己。
不能连累任何人,不能因为她让这个团队有任何牺牲。
乔汐莞看着叶妩谨慎的模样,看着她脸上变化越来越明显,像是突然才反应过来一般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脚步很快很急,乔汐莞在那么一瞬间,似乎就看到温特森消失了。
说完,温特森已经抱着电脑离开。
“我现在不能死,所以我会想尽办法的保护自己。顾子臣说我们不会为了你而牺牲我们团队,所以乔汐莞,今晚能不能撑过去,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乔汐莞一怔。
他捂着话筒,以防自己的声音被顾子臣一行人听到,他对着乔汐莞说道,“躲起来。”
温特森心领神会。
叶妩比了一个手势给温特森。
叶妩躲在门后,面前的视频影像已经模糊,似乎是被人动过手脚了。而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就基本可以肯定,来者不善。叶妩打开了大门的猫眼,左右,依然一无所获,仿若是故意躲开了猫眼能够看到的位置。
刚刚似乎还把所有情绪都放在她身上的叶妩立刻就恢复了她的冷静,她站起身,慢慢的,慢慢的靠近门口,动作比起以往缓慢很多,但却终究而言,不是平常人能够有的能力。
叶妩点头。
温特森眼眸一紧,转对着叶妩。
房门外似乎响起了什么不寻常的声音,连对外界一向都不太敏感的乔汐莞似乎也感觉到了门口处传来的异样。
安静的空间,所有人突然一顿。
两个女人这么对视了一秒。
对她的恨,以及想要杀了她的冲动,越来越明显。
可能没有办法忍受,总是被乔汐莞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到压抑着内心无法爆发的情绪。
可能没有想到,会被乔汐莞这么反将一军。
一副那么想要杀了她的表情。
麻药之后,应该还有晕眩的,此刻眼神却那么清楚明了,甚至带着恨,带着仇恨看着乔汐莞。
叶妩的脚步终于坐在了他们的身边。
这么破败的身体,到这一刻都还是想要杀了她。
她的身体还是显得那么虚弱,每走一步似乎都喘了口气。
叶妩一步一步靠近他们。
温特森似乎是也抬头瞄了一眼,下一秒就把精力放在频幕上,即使此刻相对而言,并没有什么特别事情要做,总得一直这么预防着,或许某个瞬间的突如其来。
乔汐莞眼眸一转,看着叶妩从她的房间走出来。
气氛让人觉得有些窒息,安静到仿若掉颗针都能够听到声音的大厅中,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温特森和他一样紧张。
顾子臣一个人去面见国王了,用了这种极端的方式。
乔汐莞一直压抑着心跳,看着突然消失在他们面前的顾子臣。
将近4个多小时的时间,顾子臣终于逼近了王宫最重要的位置。
有时候觉得自己似乎是在看007,电视上的那些她一直觉得是虚构夸张的东西,就这么眼睁睁的在自己眼底呈现。
乔汐莞一直坐在温特森的旁边,眼眸看着电脑屏幕中,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
s特国。
……
呼吸就这么,变得均匀。
不知道是谁先入眠。
两具身体这么交织在一起。
她却觉得很心寒。
他抱着她,他觉得很暖。
姚贝迪没有反抗,经过今晚上的事情后,仿若就不会反抗了。
“我想这么多年,终究应该给你说一句,对不起。”潇夜转身,突然抱着她,把她狠狠的楼抱在怀抱里。
姚贝迪已经不说话,安静到仿若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现在,我似乎也已经踏上了他原来的路。”
“我身上的纹身,不是雷蕾的lei,而是我母亲的名。是我父亲以前找人帮我纹上的。”潇夜说,“我父亲其实很爱我的母亲,但是到我母亲死的那一刻,都没有告诉过她。我当年觉得我父亲很愚蠢!伤害了自己,伤害了我母亲,还这么直接给了我这么不愉快的人生。”
“能不说话吗?潇夜。”排斥得非常彻底。
“姚贝迪……”
夜色正浓,窗外的月光也透着窗帘,染上了斑驳的影子。
彼此之间也许只剩下一阵呼吸声。
空洞的房间。
那一刻,他却选择了紧挨着她的地方,很近很近。
床其实很大,睡下45个人都行。
他走向她的床,睡在了她的身边。
刚刚整个过程彼此看着彼此的脸……姚贝迪应该已经记住,他刚刚的龌龊不堪了。
他想,关上灯后,看不到,可以想象。
他关了灯。
姚贝迪并没有睡,透亮的房间里面,姚贝迪的眼神还是这么直直的看着他,明显的恨意,想要忽视都很难。
他转身走向卧室。
他关上水,吹干了头发,擦干了身体。
有些东西,真的就永远都洗不干净了。
潇夜看着自己的身体,他搓着身体,很用力,比起刚刚对姚贝迪的温柔,他对自己真的显得太粗暴了些,很快,全身就已经红透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皮,显得尤其的狰狞。
哗啦啦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浴室里面响起淋浴的声音。
做完了左右一切,潇夜转身走进浴室。
仿若只要挨近了,就会遍体鳞伤。
整个过程,姚贝迪一直都是这般,不反抗,却满身的刺。
潇夜拿出大大的浴巾,将姚贝迪裹着抱了出去,他帮她擦干了身体,吹干了头发,然后将她抱进了她的床上,轻轻地给她拧好了杯子,他去她的衣橱里面随便找了一间白色的睡衣,帮她床上。
可惜,她已经不会愚蠢到,这么来自欺欺人了。
这就是自欺欺人。
姚贝迪讽刺的一笑。
他说,“洗洗,总比没有洗的好。”
潇夜的手指停顿了一秒。
“洗不干净的,潇夜。”姚贝迪涣散的眼神突然聚焦着他,“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就像你一样,怎么洗,还是那么脏。”
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反正,就是一直的在想,或许洗洗,就干净了。
将她的身体里里外外的洗了洗,洗了又洗。
姚贝迪没有再反抗他对她任何亲密的举动,不管是清晰她的任何地方,她仿若都已经麻木了一般的看着他的模样,麻木的感受着,内心是世界那似乎要杀人的疯狂。
他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将她身上的污渍清晰干净,这么干净的身体,终究是被他这么染脏了。
水很温暖,淹没着她的身体。
潇夜抱着她去了浴室,放进浴缸里面,帮她洗澡。
反正就是结束了。
不知道多久。
房间里面的两个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若只有床畔的声音,显得那么的孤独。
夜色正浓。
就是这么贪婪的,最后还是强迫性的和她发生了关系。
可是最后,他还是做了。
不管他刚刚怎么卖力,依然对他无动于衷。
潇夜其实也不爽,因为,太干。
因为身不由心,感觉似乎是被强奸,所以很排斥。
是真的很痛。
有点痛。
身体承载着他的侵犯。
面前的人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眼底的泪水,涌出。
她感觉到了一丝紧绷。
不会。
“不会。”
“我说很痛,你会放过我吗?”姚贝迪说。
“心很痛吗?”他问她。
即使她很排斥,即使他看出来了他的排斥,他还是这么一点一点的去描绘着她的五官。
“姚贝迪。”潇夜的手指摸着她的脸,一点点。
他们彼此的脸又在彼此的眼眸下,清楚明了。
灯突然就亮了。
时间一秒一秒,其实也或许不超过5秒。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她也没动。
他没动。
彼此僵硬的空间。
“而我,看着你那张脸,到底会有多恶心。”
“为什么要关灯呢潇夜。”姚贝迪问他,一字一句深深切切的问他,“把灯开上吧,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在我身上,到底可以有多爽?!”
身上的男人没能顺利。
“为什么要关灯?”姚贝迪身体微动。
她只感觉到潇夜的身体又靠近了她,唇瓣不在印在她的身体上,他的身体开始那么明显的,进攻。
黑暗到那一刻根本就看不清楚房间的人。
空间一度黑暗。
姚贝迪转眸,看着潇夜突然起身,关灯。
身体上的触碰暂时消失。
有时候她是真的很羡慕莞莞,羡慕她不管任何时候,仿若都在主宰着人生,那么的骄傲。而她自己,就这么一直,一直的承受着,人生给她带来的伤害,从不曾反抗,也反抗不了。
她微眨了眨眼睛,眼泪就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她和潇夜是永远都过不去这道坎了。
水晶灯照耀着的房间尤其的明亮,所以她能够非常清楚的看着潇夜此刻的模样,他可以一点一点深深切切的记下,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伤害,大概是永远都抹不去的。
潇夜的唇依然印在她的身体上,布满全身,那样的吻一点都不热,反而每经过一点,都留下一片冰凉,内心深处的冰凉,透彻心扉。
她不会把身体和心分开来和他上床,她做不到。
至少和她潇夜不一样。
女人和男人的身体不一样。
而那个男人在听着她的声音的时候,依然无动于衷。
问那个,那一刻仿若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男人。
“潇夜,这就是你曾经对我说过的,不会碰我?”姚贝迪问他。
原来心的伤痛是不会麻木的。
至少在经历过笑笑的事情后,就不会再心痛了。
她以为自己不会在心痛了。
姚贝迪的反抗渐渐变得没有了力气,渐渐,开始认命一般的,只是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看着面前那个疯了一般的男人。
潇夜的不停的的印在姚贝迪的身上。
分明应该是火热的空间,此刻却显得尤其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