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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宅顶着钢盔,默默的遁走。w
呼呼,小宅觉得自己又要被喷了。
------题外话------
而她,真的很爱。
因为潇夜刚刚也说了,爱情没有算计,只有爱或者不爱。
因为姚贝迪当年也是如此。
但是她一点都不内疚。
她真的拥有了潇夜,在自己用尽手段那一刻。
齐凌枫说得对,不管过程如何,结局就是这样。
就这样,至少可以报复姚贝迪。
“就这样就好。”
潇夜冷着脸,脸色真的很难看。
“你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雷蕾问他。
不喜欢没关系,我喜欢就行。
雷蕾眼泪往下掉。
“雷蕾,不就是想要把我留在身边吗?!你答应你,但是我会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喜欢你,绝对不可能!”潇夜一字一句,冷冷的说着。
雷蕾咬着唇,一直看着她。
“够了吗?!”潇夜冷冷的说着。
她看着他,那一刻莫名有些感动的,鼻子胃酸。
她其实没有想过,潇夜走了还会回来。
她看着他冷得发寒的一张脸。
潇夜。
雷蕾一怔,转头看着和她一起躺在地上的男人。
她忍着身体的剧痛,抬脚翻阳台,闭上眼睛正准备往下扑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突然被一个蛮力猛地一下拉扯下来,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
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让所有人都没办法忘记!
夏风这么轻抚着她的脸,她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容。
她想,她现在摔下去,是不是正好可以摔在潇夜的面前。
这个楼层下去,应该也活不了。
这里是高级病房12楼。
她推开阳台,脚步站在阳台伤。
其实一个对人生真的绝望的人,想要死很简单。
房间里面没有水果刀了,所有致命的东西都被医院收了起来。
她拔掉点滴,从床上下地。
到了下辈子,她祈祷她再也不要遇见潇夜,再也不要……
她得不到这个男人,她不能报复自己最恨的女人,她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情,得到了该有的报应,所以,她其实是真的可以去死了,死了,就一了百了,死了,就再也不会这么难受,这么扭曲,这么变态。
雷蕾想,这辈子或许就真的这样了。
潇夜顿了顿脚步,然后义不容辞的推着轮椅出门。
“潇夜,我真的会死。死了,你觉得你和姚贝迪就可以这么安心的生活一辈子,死了你觉得你和姚贝迪会幸福吗?你们的幸福,建立在一个我的死之上,你不觉得,很残忍!”雷蕾大声的朝门口吼去。
雷蕾看着他的背影。
潇夜狠狠的看着面前的雷蕾,看着她已经虚弱到不行的一张脸,看着她的泪痕,突然推动着轮椅,离开。
所以那个时候,她可以这么无畏的威胁潇夜。
她那个时候,真的已经极端到了这个地步。
不能报复姚贝迪,不能得到潇夜,还不如真的,死了!
到了今天的地步,就算下一秒被潇夜掐死,也可以就这么的坦然,坦然的去死。
到了今天的地步,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忌讳的。
雷蕾却不怕死的这么一直看着他。
潇夜脸色有些微怒,他从来都不喜欢被人威胁。
“或许这对你不存在威胁,因为对于一个你不爱的女人,她的生死又有什么关系?!”雷蕾惨笑着,“可退一万步而言,潇夜,我所有经历的一切,不都是你给予的吗?!”
潇夜眼眸一紧,狠狠的看着雷蕾。
“当我卑鄙也好,当我不折手段也好,当我获得同情也好,潇夜,如果不想要让我马上就死在你的面前,你就不要离开我,我不要求你和姚贝迪离婚,但是我希望你陪在我的身边,不是一阵子,是一辈子。”雷蕾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很用力的让自己的她吐词清清楚楚。
潇夜眉头一扬。
雷蕾扬着唇瓣,她真的在努力的让自己微笑,微笑着说,“潇夜,不爱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很爱你。”
沉默就是默认?!
潇夜依然沉默。
“你生命中的一个女人而已吗?”雷蕾讽刺极了。
潇夜无语。
雷蕾望着潇夜,就这么望着他,“那这么多年,我到底算什么?”
只是好感,还谈不上爱。
潇夜僵硬着唇瓣,点头。
“所以说,其实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雷蕾问他,此刻反而尤其的冷静。
“那是因为以前不知道爱情。”
“可是以前的你不会这么认为。”
“爱情里面,没有算计。只有爱或者不爱。”潇夜一字一句。
“爱?!”雷蕾笑了一下,讽刺都不行。“原来你会爱上一个,对你算计的女人。”
潇夜薄唇微动,“因为爱姚贝迪,不想伤害她。”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雷蕾问他。
雷蕾咬着唇,唇瓣狠狠的咬着,在控制情绪,控制仿若天都塌了的绝望情绪。
“我说的是真的。”潇夜说,“我对你的内疚,只会用除了我身体外的任何东西弥补。”
雷蕾看着他,干涸的眼泪再次迸发。
潇夜推开雷蕾,一字一句很认真的说着,“雷蕾,我不会再把你留在身边。”
房间再次陷入安静。
好久好久。
潇夜默默的承受着怀抱里面女人的不停哭泣和呢喃,他不发一语,也没有反手抱着她给她安慰,就是这么静静的陪着她,直到她的情绪开始慢慢的放松下来,开始变得没有那么的极端和崩溃。
她突然猛地扑进潇夜的怀抱里,狠狠抱着他的身体,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胸口上,“潇夜,对不起,潇夜,对不起……我真的不能一个人,我尝试过了,我真的不能一个人,我求你,求你不要推开我,我不要什么名分,不要什么名分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甚至可以默默无闻的,我不会和姚贝迪争抢你,只要你偶尔想起我,偶尔让我躺在你的怀抱里,偶尔出现在我能够触手可及的地方就行了。”
真是觉得自己,好可悲。
真是,好可悲。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都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了,潇夜还是无动于衷吗?!
潇夜却只是这么默默的看着她,没有主动伸手,没有将她的脆弱拥入怀抱。
“对,没关系的,有关系的只是我这个人,只是我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所以我无论做了什么,受了什么委屈,就算我以死相逼,或许你都不会让我再次的留在你的身边,我其实知道的,潇夜,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已经一文不值,可是我真的很难受,我真的很难受,我除了爱你,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报应,现在我最爱的男人不会再爱我,我身体也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你说,我到底还要怎么的活下去?我觉得很累,很崩溃,我真的受不了……”雷蕾已经哭得虚脱,嘴里面也已经语无论的,绝望到不行。
“而你子宫没有关系雷蕾。”潇夜一字一句。
“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边了,以前我还算一个正常女人时你都这么把我推开,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子宫没有了,你更不会接受我……”
所以他保持沉默,沉默的看着雷蕾完全已经崩溃。
他想到的,但是做不到。
是的。
潇夜捏着手指。
“你能够想到的其实更多,只是你不愿意这么做而已?!”雷蕾哭着,哭得崩溃,“你不愿意,让我重新的留在你的身边!”
“我能够想到的就这么多。”潇夜面无表情。
“国外,又是国外?!”雷蕾摇着头,“你真的以为我喜欢那些陌生的国度吗?潇夜,你想要支开我,也不是用这种方式,我没有想过这么一辈子缠着你,没有想过!”
潇夜看着她,“我送你去国外。国外很多丁克家族,他们比较开放,没有中国人的死板。”
“怎么弥补?给我钱吗?!”雷蕾摇着头,“我一直都不需要钱。”
“雷蕾,你能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引起的,我会弥补你。”潇夜一字一句。
“陪我,做什么?!”雷蕾笑着问道,即使满脸泪痕,“你陪我,能够陪我多久?!住院期间吗?我不需要这样的同情,我不需要的。”
“我陪你。”
“我也很想要休息,可是我睡不着。”雷蕾说,脸色有些落魄的笑着。
潇夜眼眸微动,“雷蕾,你先休息。”
“我其实是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值得我能够留恋的,想着想着,就这么做了……”雷蕾转头,眼泪模糊。
看着她闪动着的沧桑眼眸,又开始弥漫泪花。
潇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雷蕾看着自己的点滴瓶,没有转头,只是静静的说着,“潇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
所有人离开后,潇夜推着轮椅走近雷蕾。
现在本来也是深夜,大家其实都累了困了。
“好。”医生护士离开。
潇夜点头,看着病房中三三两两的医生护士,看着雷蕾比刚开始他离开时还要苍白的一张毫无生气的脸颊,说道,“你们出去吧,我陪她。”
医生看着潇夜,连忙说着,“还好护工发现得早,要不然后果不敢想象。潇先生,你作为病人的朋友,多开导开导吧,女人遭遇这种事情,打击是真的很大。”
潇夜到达时,所有人似乎都松了口气。
里面有医生和护士在守候着,似乎都不敢再离开,就怕雷蕾又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潇夜一路到达高级vip病房。
……
她翻身,实在太困,又这么睡了过去。
潇夜应该不会偷情自己的吧。
是错觉吧。
大床上的姚贝迪翻身,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刚刚是出现幻觉了吗?她明明觉得潇夜回来了,她似乎还感觉到潇夜在亲吻自己……
他稍微缓和的脸色在此刻变得僵硬无比,放下手机,他转头看着迷迷糊糊似乎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的女人,好半响,他直接走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了过来。
“不说了,就这样。”潇夜把电话挂断。
“但是,大哥……”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潇夜一字一句。
“现在在营救,因为发现得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但医院现在没有一个人,只有医生护士陪着雷蕾在开导她,我其实没想过给你打电话,但又觉得,或许你应该知道。要不,我去医院守着吧。”阿彪说了一通话,最后提议道。
潇夜眼眸一紧。
“刚刚医院打电话来说,雷蕾割腕自杀……”
“什么事儿?”
“大哥?”阿彪有些诧异,瞬间又恭敬的说道,“大哥,你电话关机了,我就是找你。”
潇夜走过去拿起姚贝迪手机,准备直接挂断时,突然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阿彪,眼眸顿了顿,接通,“阿彪。”
虽然开的震动,但这么安静的房间,分明还是有些吵人。
潇夜皱眉。
再次印下一吻,他拄着拐杖准备去洗澡,床头上正在充电的,姚贝迪的手机响了起来。
潇夜微离开姚贝迪的嘴唇,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手指划过她柔嫩的脸颊。
怎么这么能睡?!
身下的女人却还是没有清醒一般,还一直在睡觉睡觉。
这么在她唇瓣上蹂躏了一番。
他其实不怎么期待她的主动,他怕最后的结果还是,他会忍不住,再次扑向她,把她吃的一干二净。
他抿唇,嘴角一笑。
而她说的主动……
但是他真的不想再重蹈覆辙,上次的事情他身体难受,她似乎也很自责,他不想看到她那么内疚的样子。
他对这个女人其实没有多大的忍耐程度。
他承认。
那个睡梦中的人似乎有些感觉,有似乎只是微微动了动眉头,小舌头仿若是不自觉得生出来舔了舔,舔在他有些干涸的唇瓣上,心都痒了……
他弯腰,忍不住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
有时候真的觉得,能够有个女人在不管多晚都为自己留一张浅灯,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有些冷峻的脸部线条似乎也被温暖的灯光所感染。
房间内打开一盏微浅的灯光,大床上那个女人睡得香甜,长长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枕头上,红润的唇瓣微微上扬着,似乎在做着好梦。
他好不容易上楼,推开自己的房间。
现在他的身体情况其实已经好了很多,双腿可以通过拐杖走一段路,而且医生也说了,可以这么适当的练习一下,但不能用力,用力容易将双腿再次骨折。
他挪动着身体,拿起拐杖,上楼。
今天压抑了一个晚上,也只有这个时候,也只有回到这个地方,才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嘴角有些僵硬的唇线似乎在那一刻有些微妙的变化。
他刻意的让自己尽量不发出什么吵闹的声音,他实在不想要打扰到某个女人。
那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
潇夜回到家里面。
……
她看着自己的鲜血如此有活力的在手腕上跳动,嘴角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残忍……
血迸发而出。
她用力的,一刀割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