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开始动手脱苏离兮身上的粗布衣服。
“不……”苏离兮挣扎几下,哼一下的气力都没有,只得任由她宰割了。
那张老刀伸长了脖子,贪婪地看着床上的苏离兮,嬉皮笑道:“这乡下地方有什么好转悠的?老妹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我在一旁看看这舞伎的细嫩身子,保证不说话!”
“滚出去!”胖阿莲眉头一挑:“张老刀,您懂不懂江湖规矩?我这祖传的手艺能叫人随便偷师了去?出去,出去,惹得老娘不
高兴了,才懒得管你这一摊子破事。左右是主上交代你的活计,和老娘我屁关系都没有。”
“别介别介呀,这次过后我欠你一次人情……”张老刀连连摆手:“老妹你千万不能撂摊子,我出去还不行呀!唉,不过是有些眼馋,看看皇帝女人的身子,这两天干瞪眼着急上火了!”
“呸!”胖阿莲啐了一口:“赶路要紧,还是玩女人要紧。等过了录州的地界,到了咱们的地盘,这舞伎一身嫩肉还不是随便你糟-蹋?滚,急色鬼!”
张老刀讪讪笑了笑,摇头哼着小曲走出房间,并将房门牢牢地关上。
胖阿莲三下两下褪下了苏离兮的衣服,将光溜溜的她翻来覆去看个遍,嘴巴里啧啧赞叹道:“真是一身好肉,怨不得男人们争来争去,老娘一会就叫你变成一个丑八怪,人见人嫌,狗见狗嫌,嘿嘿!”
两天来,苏离兮都没有吃饭了。又惊又怕的她,早就软成了一滩泥巴,犹如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由那肥胖女子摆弄着。
胖阿莲长得粗鲁,手中的活计却是很细致,眯着小眼睛开始认真做活了。她先用热水给苏离兮清洁了身体,从上到下收拾一番。接着,也不知道是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往苏离兮的脖子上,手上,脸上覆盖上去。
苏离兮悲伤地想着,录州,竟然已经走到西北方向的重地录州来了。若是她没有记错,录州大司马刘频是刘美人的父亲,皇长子杨旭的亲外公。小九对他颇为倚重,这地界应该还在小九的掌控之中。
苏离兮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她就不能放弃。他们要将自己送到什么遥远的军营中去,这一条路逃跑的机会有很多……
一个多时辰以后,那张老刀敲门回来了,看到床上的苏离兮,眼睛不由一亮:“嘿嘿,老妹子的手艺真是天下一绝呀。此刻就算这舞伎的亲爹来了,也认不出她了吧?将一个花容月貌的小美人,变成一个歪嘴豆眼的丑八怪,啧啧,太厉害了!”
张老刀竖起了大拇指,苏离兮不知道自己变成一副什么丑模样?这简陋的房间里没有镜子,她内心的恐惧愈加深了。
胖阿莲得意的笑道:“时间有限,也只能这般了。你弄些吃的来,这舞伎的肚子都饿瘪了,明天如何有力气赶路?别拖延了我们的后腿。”
张老刀仔细打量着:“不知这张脸皮儿可以保持多久?路上会不会脱落了?”
胖阿莲斜眼道:“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只要不用热水长浸泡,就不会脱落。你只管放心,我的手艺从来没有露出过破绽!”
张老刀一拍大腿,高兴的言道:“好啦,等明天点了这丑女的几个穴道,我们便可以大摇大摆的赶路了,嘿嘿!”
两人喂着苏离兮吃饭喝水,她逐渐才恢复了一下气力。一夜无事,苏离兮与那胖阿莲挤在一张床上休息,张老刀尽管直勾勾盯着苏离兮眼馋,却不敢当着胖阿莲的面胡乱,只得打了一张地铺睡觉。他自我安慰,再过两天就不用顾忌,可以随便折磨那小美人了。
身边的胖阿莲打着呼噜,尽管苏离兮心里又恨又怕,却挡不住浑身的疲惫,沉沉入眠了。任谁在封闭的木头箱子里关了两天,都会被折腾的身心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