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跑到紫宸殿里来求皇帝哥哥,却听说他正在沅淑阁内,与那个不要脸的宫舞伎苏离兮一起吃酒作乐?是那个卑鄙的舞伎,一定是她陷害了自己!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呀!……”
昌泰公主仰面痛哭着,泣不成声:“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一向都最疼我。小时候,您爬上树给我摘果子吃,跳下水给我抓金鱼玩儿,您都忘记了吗?”
几个宫女拦住了她,不叫她硬闯入沅淑阁内……
苏离兮越
听越不安,悄悄打量着皇帝的脸色:“小九,我……”
“来,再饮一杯!”杨熠打断了她的话,又为她斟了一杯酒:“丑丫头若是喜欢这酒的淳香,朕就叫他们把剩下的几坛子都挖出来,存放在你的沅淑阁里。”
“哦!”苏离兮回答到。
昌泰坐在门槛前,撒泼一般哭闹,一把儿鼻子一把儿泪水。伤心到极点的她,再也顾不上衣衫的整洁和往日的典雅了。
“皇帝哥哥,以前不管我做了什么错事,您都会帮我抹掉,都会一次次原谅我。可您现在为什么这么狠心?竟要将妹妹嫁给一个老头子……”
“九哥,你若是不肯出来见我,我就叫你后悔一辈子。皇上,你出来呀,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其她的公主?明兰庆华还有清翟她们个个都是适婚的年龄!”
说着哭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昌泰公主拍打着门框,含着泪水的眼眸突然变得凌厉起来:“都是那个溅人,一定是那个溅人,在皇帝哥哥跟前吹了枕边风儿,苏离兮,你自己不能嫁给安表哥,便来陷害于我,你想拆散我们。”
“苏离兮,你不得好死!早晚有一天,你会失宠,你会被打入冷宫与老鼠为伴。本公主诅咒你不得好死死无全尸……”
苏离兮面色苍白,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着。
杨熠脸色一沉,将手中的酒壶重重地放下:“来人,公主疯了,将昌泰送回去禁闭,在她出嫁之前,朕再也不想看到她!”
“诺!”一个宫女得令,立刻下去传话。
大殿外,几个太监上前几步,准备抓人:“公主殿下,皇上的旨意已下,您若是继续在此地胡搅蛮缠,请恕咱家等无礼了。”
“别过来,都别过来!……”
昌泰公主果真像是疯了一般,突然掏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们谁若是敢碰本公主一下,我就叫着沅淑阁中血溅三尺!”
“本公主乃是先帝亲女,今上的庶妹,天熙朝堂堂公主,杨氏皇族血统无比的高贵。你们谁敢逼迫于我?”
太监们脸色大变,再也不敢上前来。昌泰公主的贴身宫女们,跪下哭泣道:“公主呀,您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呀,有话好好说,皇上一定会念及兄妹之情。”
昌泰公主越说越伤心:“为什么要选我?皇上明明知道我喜欢表哥。一定是那个舞伎,一定是她挑拨离间……”
昌泰公主冷眼一翻,满面都是狠厉之色:“苏离兮,你个溅人给我出来!”
昌泰公主背靠着门框,手执一把银剪,睁大了眼眸警惕地看着太监们,防止他们上前来抢夺剪刀。
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本公主不过轻轻扇了你一个耳挂子,你便要了本公主的命。有胆子,苏离兮你就出来,亲眼看着本公主死在你的殿前。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殿内,苏离兮脸色愈加难堪,不自由主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她转过身去,低垂下脑袋,像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不敢看皇帝的眼睛。
听到殿外不断传来的辱骂声。
皇帝气极反笑:“好啊好啊!一群废物,来人……”
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昶菁跪下:“奴婢在,皇上请吩咐!”
皇帝坐直了身体,冷静地言道:“立刻传朕的旨意,赐昌泰公主杨湄兰鹤顶红毒酒一杯,三尺白绫一条,任其选择一种死法。”
---题外话---无!
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