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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珠珰,分明就和她丢了一只的那对是一模一样的。
瞧她摸着自己的耳垂,一副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霍斐对赵良宵微微一笑:“那日正是看到乐昌你戴着一对儿东珠,我觉得很好看,便着人去寻了一对儿相似的来给阿夏戴。”
霍斐有些疑惑的道:“往日见你似是对那对儿东珠很爱惜的样子,为何最近不见你戴?”
霍斐突如其来的夸赞虽然只是一句带过,但是也让赵良宵颇有些不好意思,转念一想那东珠此时已经不在自己手上,赵良宵的笑容一僵。
微生夏羞红了脸颊,本就眉清目秀的她,此刻的笑靥如同桃花一般,恬静淡雅。
霍斐一双眼凝着微生夏,赵良宵就那么愣愣的看着霍斐含着浅浅淡淡的笑意靠近微生夏,然后伸出手,拿起那对东珠,小心翼翼的撩起微生夏耳旁的碎发,那神情专注又认真,好像面前是他拿全世界都不肯去换的珍宝。
那眼神哽的赵良宵心里一痛,她看着微生夏难掩眼角幸福的笑意,与霍斐那般两厢情愿的看着,自己犹如这房间里毫不起眼的摆设,在二人无声却默契的目光里化为齑粉。
眼眶一热,她悄悄偏过头去,双目低垂着,平静了些许,强换上一副笑颜。
“将军,我的病……这次是真的能治好了呢。”微生夏笑的灿烂,戴上东珠的她笑的愈发的美,赵良宵也牵动嘴角,点点头。
玉牙看着自家公主难受的不成样子,气的直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