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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身影简直要融入茫茫夜色二人无声对峙之时,赵良宵的手悄悄的向妆奁摸去,此刻若是能有一点可以防备的物品也是好的。
那人没有说话,赵良宵屡次三番的摸空,公主府虽说早就落成,但她住进来的次数的确是寥寥无几。她懊恼的咬住自己的唇,秀水似的眉微微蹙起,房间内,静的只有她和来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种诡异又古怪的气氛在房间铺散开来。
见赵良宵紧张的捏紧了桌子,来人倒是被她逗笑了。
那人眼里似是流淌着宁静的月华,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他逼近一步,赵良宵便抵在桌上,他看着赵良宵颇为无辜,如一只小兔一样惴惴不安,不禁好笑:“素闻乐昌公主胆大开放,对大将军穷追不舍死缠烂打,今日一见,某竟觉得传言甚是不靠谱。”
那人顿了顿,话内话外都浸染了调侃之意。
“但,乐昌公主固然是比那传言,美上几分的。”
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