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就有养军千日用在一时这句话,许多野战也就是个把时辰的事,甚至真正的交手恐怕只有几刻种。毕竟谁也不能挥舞着好几斤重的兵器连续挥舞击打好几个时辰,这种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外加还不能方便的铁人几乎没有。当然对峙与围城除外,一些长久的围城能达到好几年,城中都开始种菜种粮食的。
冷兵器时代的战斗是短暂的,也就是热兵器时代才能趴在那里扣扣扳机打上个几天几夜的。
围城是一个要有耐心的苦活,所以许多自诩为名将的家伙都喜欢偷城。仇天行再次交代一次防止偷城,尤其是趁夜偷城。虽然这时代的人因为缺乏营养,普遍夜盲的,但也怕鞑子纠结了一些不夜盲的士卒,在深更半夜里搞上一回,那自己可就不爽了。
临到家前,早已在门外焦急万分的来回走动的周秀一下子就看到了仇天行,赶忙迎了上来。
只是,面对周秀的关切,仇天行只是摆了摆手,没有说话,而是快步的向屋内走去,只留下周秀在后面急急地追赶着。
久在高位,一言影响十数万人的身家性命,所以仇天行性格渐渐地也有了一些变化。这让周秀觉得自家的男人变得好陌生好陌生了。每日每夜里都在忙着公事,回家后也没什么温言软语,大多时候都是累得直接睡觉了,连房事都是越来越少,这让成婚数月肚子都没有动静的周秀埋怨不已,也让迫切想要外孙成为保安团的继承人的周震焦急万分。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家男人,而且自家男人还是一个办大事的人,儿女情长的少些也是应该的,男人还是得以家国大业为重嘛。所以,周秀依旧在后面追着。她刚才发现,自家男人好像受了伤了。
匆匆的跑回了卧室后,仇天行站在一个铜镜前,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左脸。他的左脸上有一条新增的伤痕,血迹凝结成了血伽,正好和数年前他破面明志的划痕垂直,形成了一个十字形疤痕。望着铜镜里的十字疤,仇天行感觉无比的恼怒,新仇旧恨齐上心头。
从警卫口中得知丈夫受伤情况后,周秀赶忙端来了热水、毛巾与金疮药。
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感觉痒痒的,仇天行轻轻地擦拭着伤口旁边的血渍硬伽,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歼灭这股鞑子好平息自己心头的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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